陆景行看着她的背影嗤笑一下,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都给摸过了,还不许看,突然害羞起来。
陆景行给乔嘉纯拿新的洗漱用品,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桌上摆好了面包牛奶,还煎了鸡蛋和火腿。
陆景行慢条斯理地吃,乔嘉纯却是囫囵吞枣地往嘴里塞面包。
陆景行捏住乔嘉纯的下巴,用拇指揩掉她嘴角上粘上的碎屑,“慢点吃。”
男女关系跟身体关系的联系十分奇妙,如果说昨晚之前他们是一分亲密的话,那么这种关系经过昨晚已经经历了核裂变。
乔嘉纯往嘴里灌着牛奶,声音也带些水气,“我来不及了。”
陆景行看一眼腕表,说:“来得及,我送你。”
乔嘉纯说:“我得先去关珊那里。”
陆景行喝一口牛奶,“去做什么?”
“我得去换一身衣服,她家有我的衣服。”
陆景行瞧一眼乔嘉纯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一身吊带衫和牛仔短裤,有所不同的是,她的脖颈、手臂,甚至大腿上都带上了不同程度的红痕,有几处甚至发紫,看起来像是被虐待了。
陆景行惊觉自己昨晚竟然那样粗暴。
乔嘉纯却没有多想,她的皮肤一向很敏感又很白,有时候她洗澡的时候搓几下或者擦几下,都会带上红痕。
不过这副鬼样被旁人看见还是不好,因此乔嘉纯临走前在外面套了一件陆景行的白衬衫,她将衬衫下摆围在腰上打一个结,这样子就有点看不出来这是一件男款衬衫,反而像是一件overe的女士外搭衬衫。然后,她又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
进了关珊家门,关珊眼明如镜,“卧槽,你**了?”
声音有点大,惊得厨房里正在做早饭的关珊男友探出头来,“珊珊,怎么了?”
关珊转头,“没事,做你的饭。”
男朋友立刻把头缩回厨房。
乔嘉纯看一眼厨房的方向,问关珊:“他昨晚在这里过夜?”
关珊扒拉一下头发,吹出一口气,翻一个白眼,“没办法,赶都赶不走。”
乔嘉纯不理会关珊的扭捏作态。
关珊继续说:“不过,老娘偶尔也是需要滋润的嘛。”
乔嘉纯做了一个呕的表情,进房间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