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斯垂德:“……”
就知道这个家伙没那么好心。
“现在可以说说那件该死的让你困惑了三天的案子了吗?”
“当然,当然……”雷斯垂德接过苏拂递过去的茶杯,道,“你还记得我之前对你说过的,埃尔文寻找她失踪了一个星期多的丈夫泰勒·埃尔文——”
“不雷斯垂德,这样一个几乎不用动脑就可以侦破的案子竟然让你为难了三天……”
“不不不夏洛克,你听我说完,”雷斯垂德仰头灌了一口茶,“我们依旧没有找到他,但是埃尔文夫人,她死了——三天前,被人谋杀在了兰布里花园的家里,钝器砸中了她的后脑,半个头颅都凹陷下去了……”
“多么普通没有新意的谋杀方式……”
雷斯垂德不理会他的嘟囔,继续道:“在两天前,另外一个人,叫阿尔弗雷德·格林的,也遭遇了袭击,同样是被钝器击中了头部,死在了家里。
“well,”夏洛克似乎来了点兴趣,“还有吗?请继续。”
“是的——还有,”雷斯垂德咽了一口唾沫,“开发区的一处小花园里,还死过一个女人,瑟琳娜·亚克,”他微微躬身前倾,朝着夏洛克,“一模一样的死法,她的头颅有一半被砸下去,头骨都碎了。”
夏洛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嘿!雷斯垂德,你为什么不早来找我!我猜你们现在肯定已经把埃尔文夫人的尸体带回了停尸房!案发现场早就不存在了……”
“尸体总不能一直留在露天之下,”雷斯垂德反驳,“就像你说的,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普通的谋杀案,但是现在,已经有三个人死于同一种作案手法,让人疑惑,一点线索都没有……”
苏拂忽然出声:“瑟琳娜·亚克昨天晚上几点被杀的?”
“大概凌晨三点钟。”
夏洛克问:“什么时候被发现的?”
“今天早上九点。”
“那么——”
雷斯垂德耸肩:“是的,现场还保留着,我专程来找你过去——”
夏洛克双手背在身后,做了个“耶”的手势。
苏拂没忍住笑出了声。
雷斯垂德探长递过来疑惑的眼神,苏拂连忙收了笑容,一本正经道:“是的,非常悲伤,对我们的被害人表示沉重的哀悼——”
雷斯垂德:“……”
幸亏鳄鱼四条短爪子爬的比较慢。
“**!”
从鳄鱼嘴里逃出来的夏洛克一脚踢飞了一个易拉罐,显然对于凶手从他面前逃走非常生气。
苏拂锁上后边的门以提防那只鳄鱼跑出来伤人,道:“放心,他跑不了的……”
正说着,不远处就响起一阵警笛声,夏洛克转身,冷然道:“你报的警。”
明明应该是问句,用的却是笃定而极具掌控力的陈述语气。
“在我说要订马戏团表演票的时候,”苏拂道,“现在看来,肯定是百利而无一害咯。”
夏洛克径直朝着警车的方向走去,苏拂一把拽住他:“你的手!”
他道:“现在过去还能再问科利尔为什么要杀史密斯,他是怎么将鳄鱼运到孤儿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