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江无奈摊手:“这说得容易,章易还没有完全信我是钟一铭这个事实呢,怎么进去啊?”
“‘你不会主动点啊?’她已经知道你会这么问了。”文康学了一下米柳的傲娇腔调。
“呃你确定我太主动不会被杀掉?”郑江抹了一下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周文康你学得真像……文康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郑江后知后觉地低下头。
……怎么会死呢?
“米柳用汽油泼了你的尸体,一把火烧了。”文康看郑江这弱比样,语气都有些怜悯。
郑江汗颜,喂喂这样圣母表情说这么凶残的话真的可以?嘴上说的却是:“汽油不会留下味道?而且我本来就很好烧。”
“米柳会搞定,有可燃物烧得更快嘛。”他耸肩,然后就起身了。
“哎,你没告诉我你跟章易说的什么呢!怎么入院的?”郑江拉住他的衣摆。
“说你低血糖晕半路我上班做雷锋了。”周文康翻白眼。
……这还真不科学。
“好吧……对了,监视器你得弄正常了。”郑江提醒道。文康长腿一迈,华丽的挣脱了他的爪子,头也不回:“安心,米柳说过了。”
这个官二代兼警校的高材生!作为年龄不知道是她多少倍的怪物表示压力很大!
记忆中,钟一铭虽然只是个调酒师,但是毕竟在酒吧工作,私生活一清二白是不可能的。他和章易认识是在章易和一些手下玩乐的时候,有人起哄叫能不能勾搭调酒师和dj等非少爷小姐这些伺候人喝酒的工作人员来陪他们喝酒。大家觉得新奇,就没有反对,而且还拿了骰子标记点数对应的工作人员。
章易抽到的是调酒师。他到钟一铭那要了杯马丁尼,一边思索怎么骗钟一铭跟他走,错拿了马丁尼旁边的加拿大特产的冰葡萄酒。那透彻舒爽的酒液淹没舌尖的时候,他对上了钟一铭不知所措的眼眸。那与刺眼光明下的影子一般漆黑,如酒吧外那迷离的夜色。青年穿着统一的酒保服,袖子卷到手肘,暖色的灯光覆盖了他的手臂,几条青色的血管像蜿蜒的河流延伸向手腕,汇入掌心的汪洋大海。耳钉反射的光晃了一下眼,章易才回过神来,察觉自己失礼地盯着别人很久了。
“那是冰酒……旁边那位客人的,抱歉我弄混了。”钟一铭秉承“客人都是对的”这个宗旨,把错误往自己身上揽。咂吧一下嘴才发觉味道不对,眉毛却扬起了。“那你是不是要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