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询问楼下的人员,他们说那位先生已经在楼上带了两天了,现在还没有下来!我们就立刻跑上去找他,谁知道……”雷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雪白。
“我说吧!”译斯制止了雷斯,“不过,你作为警察要尽快熟悉这种事情!”译斯吩咐道,雷斯别扭的转过头去,咬着面包,喝了口热茶后的他才显得稍微好了些。
“我们想正好他可能和案件有关,就自行走了上去,那老板也让个伙计带着我们去了他租住的三楼,刚到走趟就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说着译斯的眉头紧皱,似乎回忆起当时的样子,“有一道血迹从房门下边流了出来。我和雷斯合力把门打开!”
“门是里面锁着的?”福尔摩斯问道。
“是的,但窗户开着,他的尸体就躺在窗边,穿着睡衣,血留了满地。脸朝着窗户,我走了过去,就看到,他的心口被刺了一刀,显然应该是刺中了心脉。刀就遗留在了尸体上!”
“更恐怖的是,他的脸上被血写上了……”
rache!福尔摩斯在板上写上了那个字母。
“是的,就是他!”雷斯说道,带着惊奇的目光看着我的伙伴。
“我们在想,是否情杀,是不是有个叫瑞契儿什么的姑娘,但两个人的情杀似乎很少见!”译斯说道。
“在德语里面,显然这个:rache是复仇的意思!”我的朋友说到,他的脸上有种莫名的表情,说不上来是什么意思。隔了一会儿,他问道:“明天我要去趟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