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佐助的攻击只是一时兴起,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阿伏兔发誓他绝对会管好自己的肾上腺激素,绝对不会让热血冲昏头脑做出了试探性的攻击。
“喂喂,你这个小鬼的话很伤人啊!”自认被对方踢出夜兔一族的阿伏兔头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没有这么丑的同族?!这是什么鬼理由,他阿伏兔虽然邋遢了一点但绝对谈不上丑吧?!而且“大叔”?!他可还没有到30岁啊,怎么能被称为大叔呢?!
“你这样擅自攀亲戚的变态大叔需要以礼相待吗?”佐助的表情堪称傲慢,他伞间指着对方,动作神色无不体现了他无声的挑衅。
对付这家伙看来是不能用草薙剑了,刚才那一下攻击就让佐助对阿伏兔的实力有了个大概了解,别的不说力道绝对不小,如果用草薙剑硬扛的话恐怕有断剑的危险,既然这样的话只能用这把顺来的伞了。
话说回来对方手上的武器似乎和自己手上的差不多,所以这其中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渊源吗?这想法仅仅在他脑海中转了一圈就滑了出去,嘛,反正和他没什么关系就是了,所谓的武器只要用的顺手就好了,来历什么的不必太过深究。
熊孩子!绝对的熊孩子!佐助的姿态让阿伏兔的脑仁一阵疼痛,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挑衅以及与自己一战的渴望,那种渴望简直就是赤裸地刻在了他的眼中,果然这就是他们一族身体中流淌的夜兔之血在作祟吗?
佐助:难得遇上一个实力不错的,当然要把握好机会。
短暂的对峙之后,阿伏兔再一次率先认输,他见识过另一个熊孩子战斗起来的疯样,准确来说夜兔一族的人只要战斗起来都会变得不受控制,但是如果是熊孩子的话只能让局面变得更加不可控制,没有什么仇怨的话绝对不能正面杠上,“好吧好吧,我认输。”十足的颓废大叔的样子,“不过你这样一个人在地球游荡真的好吗?”他再一次发出善意的提醒。
“我一个人就足够了。”佐助的态度是如此冷艳高贵。
阿伏兔也不多劝阻,他深深地知道像佐助这样又中二又熊的小鬼根本就没有可能听他的劝阻,“那么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就来江户才刚刚建立的那个地下城吉原吧。”他给佐助的是夜兔一族目前在江户据点的位置,“至少是稀少的同族,就算凭借着稀薄到几乎没有的同族爱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还是会有人出手的。”
他自认颇为潇洒地摆了摆手,但是等到一抬头却只看见了佐助那个依旧冷艳高贵的背影,合着人家根本就没有在听他说些什么。
吉原吗?被阿伏兔以为什么都没有听见的佐助却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了耳中,虽然他才到这个世界不就但是对“吉原”这个名字却是万分熟悉的,这自然不是因为他来过这个世界的吉原,而是因为在他们忍者的世界中也有同样一个吉原,那里还有一个同时睡过他哥和千手柱间的人生赢家五月太夫。
佐助他下意识地删除了那个传奇一般的女人曾经也想睡他的这件事。
等到回来之后就去吉原看看吧,他想到,如果那里的人都和刚才那个邋里邋遢的大叔一样强的话。
天人的科技确实出众,在这次的天人佣兵聚集之后他们就被一股脑儿地塞进了宇宙飞船之中,从江户到长州藩的距离绝对不算短,就算佐助用全速赶路的话也要花上大半周,但是如果用宇宙飞船赶路的话也就是一两天的功夫,这还是在观光模式的情况下。
不过这次在上飞船之前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之前检查天人上飞船的是一个天人,身为天人他们多少都有听说过夜兔的传言,和地球人长相基本上没什么差别,从外表上看来唯一的区别也就是因为常年见不到阳光而产生的苍白肤色而已。天人辨别夜兔和人类只能通过肤色和他们手上拿着的伞,不过没有一个天人会主动招惹一个疑似夜兔的人的,所以佐助自然没有收到什么刁难,但这一次可不一样,大概是那个天人出了什么问题,这一次负责检查的竟然是一个地球人,虽然是幕府的官员,但是对那些长相奇形怪状的天人却是一副谄媚到令人作恶的嘴脸。
“喂,你这个家伙怎么敢混进来的。”和对待那些天人不同,在看见佐助的时候他立刻戴上了一副趾高气昂的面具,他从未听说过夜兔的传闻,自然将佐助当成了普通人类,所以一个劲地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威风,“快滚下来,否则就让你跪着给这些天人大人们道歉。”
佐助挑了挑眉头,但还没有开口就被自己身前的两个天人抢了先机,他们一把将那个口出狂言的人类打翻在地,“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对大人说话。”一边揍他还一边念念有词,随后还对佐助露出了讨好的笑容,“请不要理睬这种卑贱之人,大人。”
佐助知道这两人是怕被自己迁怒才做出这样的姿态,他倒是没有怀疑为什么这两个天人会对他毕恭毕敬,在这里的战场混了一个月,他也算是小有名气了,他以为这两人是在战场上见过他所以才会如此的。
佐助确实没有在意,他信不走进宇宙飞船,抓了个正在和其他人解说的天人直接问道:“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这天人是个消息灵通人士自然认识佐助,他毕恭毕敬地说道:“似乎是人类那里萨摩藩和长州藩的人联手导致了我们的军队在长州藩附近的战场上节节败退。”
饶是佐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