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河艰难地别过脸,看着他笑,看着看着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等聂青岳笑够了,打横抱起宋衍河去洗澡。宋衍河认命地躺在浴缸里,无力地靠在聂青岳的胸前,忽然望着天花板说了一句,“唉,我晚上还能去吗?”
聂青岳听了又是一阵心情大好的笑。
宋衍河自言自语,“我还能动吗?要不我还是别去了吧。”
聂青岳响亮地在他脖子后落了一个吻,“你得去。放你几个小时的假,在家休息。晚上直接过去就行了。”
“嗯?那你呢?”
“你还记得丁城吗?这小子听说今天六朝金粉开业,嚷嚷着非要和场子一起复工,我去接他出院。”
聂青岳午睡了一会儿稍作休息,在宋衍河还睡着的时候换上一套早已准备好的礼服,精美的轮廓,立体的剪裁,将他高大的身姿衬得愈发挺拔傲人。顺手将领结甩给王大桥拿着,低声道,“走,去接丁城。”
聂青岳常用的车辆全体列队从聂宅门前出发,浩浩荡荡地朝着丁城所在的医院驶去,几乎从大街的这一头连到了下一个路口,路上的其他车辆见了还以为是不得了的哪户人家迎亲归来的车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