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总裁在自己的宅子自己的房间自己的衣帽间里像做贼一样,轻手轻脚地捏出一套正装,悄无声息地拉开门去隔壁房间洗漱更衣。
临走前再三叮嘱管家多做点宋衍河爱吃的菜,饭桌前的电视墙上放他爱看的动画片,能多拖一会是一会儿,千万别让他腾出空来——掐算聂青岳去了哪。
宋衍河不负聂青岳所望,足足睡到十二点才醒来,看到聂青岳外出的留言也未多想,活动了一番筋骨,洗漱吃饭。
不过宋衍河觉得有些奇怪的是,平时没有存在感却又将二人照顾得无微不至的老管家好像今天特别健谈,恨不得咸菜碟子都被他说出个花儿。宋衍河吃过饭后也无他事,便与他聊了起来。不知怎么聊到了昨天看的电影,以及学医的想法。
老管家得了聂青岳的令,只要能分散宋衍河的注意力就好,于是给他介绍起当地的一所学校,“咱们市就有一所全国排名前几的医科大学,那儿的教授放到全国全世界都是一流的水平,宋先生,你如果有兴趣的话,让艾秘书帮你安排一下,入学可能有些麻烦,不过进去旁听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宋衍河当然不在意是旁听还是正经入学了,反正给他什么文凭他也用不上。当下便拿出手机拨通了艾米丽的电话。
艾米丽立刻将宋衍河的事当成聂青岳的亲自吩咐来办,不过半个多小时就找好了关系,并将各专业一年级的课程安排发给了宋衍河,随他想去听哪节都可以。
宋衍河看了看时间,下午的课已经快开始了。
聂青岳中午没回来吃饭,担心宋衍河多问他的去向也就没有特地打电话回来,宋衍河只当他是太忙了,怕这时打电话给聂青岳说去旁听的事会影响他工作,就交代了管家几句,然后兴奋地换了衣服叫上司机出门。
到了医科大学,宋衍河在副院长殷勤地介绍下选了几门感兴趣的专业和相应的课程,领了证件和一大摞课本便奔向教室。
当天下午,这所医科大学表象上还是一如既往地风平浪静,无数学子看起来还是那么学风严谨精益求精,但是贴吧和校内论坛已经被同一条新闻的不同方式刷到爆炸:
“《生科系新来一清纯学弟,学姐表示今日细胞已经停止分裂,要学弟对我笑笑才能好起来》”
“《药剂系遭美男空袭,今天加错试剂不是我的锅》”
“《病理系不服气,明明学弟是先来我们这里上课的》”
“《信管系大师兄已冒死黑进校档主机,没有发现学弟信息,大家可以跪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