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比赛有人受重伤,剩下的武试只好推迟到下午进行。
流景从比武场走下来的时候一身煞气,弄得周围人都不敢靠近,柳承恩走到流景身旁,刚想要说些什么,便被流景猛地抓住手腕,向比武场外拉去
☆、顶级异兽?
柳承恩一头雾水的被流景拉出来,本来还想问问发生什么事的,可看着流景爆发出罕见的怒气,柳承恩也不敢说话了。
流景就这么半拉半拽着柳承恩,一路上迎着各式各样的目光,一直到柳承恩家里才放开手。
柳承恩看着眼前散发着怒气的流景,心里像被火烧一样,想认错可又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流景不快的事情,流景看着一脸无措的柳承恩冷笑一声:“是不是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柳承恩点点头,又赶忙摇摇头,流景只觉得自己要被眼前的人活活气死,握着拳的手因为太用力被指甲划出一道道血痕,胳膊上刚刚愈合一些的伤口再次迸裂,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小仓鼠看着这一幕吓得‘吱吱’乱叫,柳承恩看着不断渗血的伤口,也再也顾不了揣度流景的心思,慌忙转身去取绷带和伤药。
谁知刚跨出两步,便被流景又拽了回来,“很着急是吗?”流景看着柳承恩,冷酷地发问,柳承恩毫不犹豫地点点头,能不着急吗?眼看着流景胳膊上止不住往下流的血,他恨不得以身相待,替他受这份伤。“那你呢?”流景把肩上坐立不安的小仓鼠提溜下来,“小希也很担心吗?”小仓鼠没空想流景为什么也问他,只顾着肯定的点点头。
流景嘴角勾了勾,再次看向比刚才还要着急的柳承恩,低声道:“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柳承恩想也没想的就把手伸了出来,看着流景的眼神比刚才还要暗,柳承恩猛然惊醒,刚想把手收回去,就被流景给制止了,只见原本就布满伤痕的手上此时更是新添了一些小伤口,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处理,有的伤口还泛着血丝。
“不辛苦?”流景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你早上不是说不辛苦吗?那这些伤口又是怎么来的?”柳承恩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支支吾吾道:“雕、雕……”
“说不出来是吗?”流景的怒火更盛,“说不出来那我来帮你说,是帮我做早饭是弄得吧?”看着眼前的柳承恩一副哑口无言的样子,流景尽量压抑自己去平息内心的怒火。当他和秦虹对战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掌上竟然存有血丝,他并没有受伤,那么这血是谁的就不言而喻了。
“还有你,”流景盯着正焦急的看着他伤口的小仓鼠冷笑道:“我跟你说的什么?要是情况危急赶快逃跑,秦虹那一道来的突然,我反应不及才受伤,那你呢?是准备坐在我肩上等死吗?”小仓鼠也没想到流景生气的一般原因在自己,看着流景还流血不止的伤口,急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流景只觉得胸口一阵发闷,今天眼前这一人一鼠,一个因为他受伤,一个因为他差点受伤,流景也不知是在其他们还是在气自己。
他讨厌有人因为他受伤,更讨厌身边的人因为他受伤。
流景记得自己还小的时候,因为贪玩拉着流觞一块出去,结果闯了祸却不自知,最后还是流觞一力承担了所有的错事,当流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流觞已经被他的母亲打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当时他那一瞬间脑子里只剩空白,无意识疯狂地跑过去抱住流觞,恳请母亲住手,时至今日,流觞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样子他还历历在目,那种感觉每次想来便让他的心狠狠一击,以至于后来他总是在想,这会不会是流觞当年背叛他的理由之一呢,那是不是只要他将身边的人保护的很好很好,那么背叛就会永远不再发生。
其实流景不知道的是,当日流觞背叛他,原因只有一个,偏偏不是伤害,而是爱而不得。
深深地叹了口气,流景无力地按了按太阳穴,看着眼前眼圈微微有些泛红的柳承恩,轻声道:“去把伤药拿来吧。”柳承恩赶忙去取药,等药拿来,禁不住柳承恩和小仓鼠苦苦哀求的目光,流景只好先给自己上了药,然后让柳承恩把手掌摊开,仔细地帮他上药。
柳承恩看着面前认真给自己上药的少年,一滴热泪缓缓地滴下,终于,眼泪像是不受控的一样,柳承恩一把扑进流景的怀里,止不住的哽咽,像是要把这些年收的委屈通通哭出来一样。小仓鼠看着眼前抱着流景失声痛哭的柳承恩,简直鄙视到了极点,不就是上个药吗?想当初流景为它上药的时候不知道比这多温柔。
……
柳承恩一边用力地抱住流景不肯放手,一边不忘交代流景关于武试的事情:“上午的武试只是淘汰了一半人,既然你赢得了比赛,那么下午剩下的还没进行武试人的人比赛就可以不去看了,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保存体力,因为最关键的还是明早的最终比试——丛林争夺战。”
“丛林争夺战?那是什么?不是说武试只是新生之间的比试吗?”
柳承恩吸了吸鼻子,窝在流景的怀里幸福的就快冒泡了,“说是丛林争夺战,实际上也是变相的新生之间的较量,不过这种较量可是带有奖励机制的。可以自由组队,丛林争夺战的场地就是学校后山的异兽丛林,那里一般每年只开放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