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保镖接住我扔回去的枪,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活动活动被震得有些酸麻的手臂:“这回安全不会有流弹了。走吧。警|察快来了。”
“噢。好、好的。”回到停在不远处的车上,保镖又打了一个电话,就开车向别墅的方向驶去。我看着手上的念珠,沾染的鲜血不知是被木制的珠子吸收了,还是风吹中干涸了,在黑色的表面留下星星点点不甚明显的暗渍。手心不自觉握紧,我想起那倒在血泊中的传教士,花白的头发被鲜血染红。闭上双眼:愿你的真主保佑你。愿你安息。
一次原本为了放松的外出,染上鲜血之后让人倍感沉重。黑色的钢铁大门缓缓打开,汽车停好,我就看到了站在别墅大门前台阶上的叶翔。他脸色看起来很糟糕,保镖上前向他报告了刚刚的事,青绿的眼睛瞟了我一眼:“没死就好。”说完就转身迈步走开了。
我停住脚步,这个保镖是个白人大汉,听到老板这么说,就有些尴尬的回头看我。我对他笑笑,表示不在意。在意什么呢?叶翔不喜欢我,这是我早就明白的事。如果不是他病情需要,那晚之后我就被杀了也说不定。
这天晚上又是一番折腾,不得不说人的身体潜力无限,明明是有违常理的行为,做得多了,居然也会习惯,甚至产生快感。叶翔第二轮结束的时候,我还没有昏睡过去。身下的大床床单被罩也都是黑色,在这之上的白色也就额外显眼。我拨开枕头,就看到了那个在阿联酋看到的瓷枕。
这个……被带过来了?毕竟是我曾经拥有十几年的东西,一眼就可以认出来。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第二个一模一样的瓷枕。手指刚触摸到冰凉的表面,就被背后的人一手打开了。
“唔……”我闷哼一声,塞满身体的粗长猛然拔出,收缩不及,就有盈满身体内部的白浊流下来。病发时的叶翔表现出的年龄一直很小,他身材高大,即使缩成一团,也营造不出惹人怜爱的样子。但此时他抱着瓷枕,青绿的眼睛和我狠狠对视,仿佛我侵犯了他的宝贝。
不过……一个瓷枕而已。在拍卖会上,也许可以卖出上百万,但对叶翔来说,几百万也只是九牛一毛。所以——你在意什么呢?以前我还是陈树的时候,叶翔又不是没见过这个瓷枕,也从来没见他对它表现出什么兴趣。此时的占有欲真是莫名。
这时的叶翔比白天的好亲近的多,做完那事之后尤其好哄。我这几天的配合,更是让他放松了不少警惕。因此对于我的靠近,他只是把瓷枕抱的更紧一些,警惕的瞪视我,倒是没有后退,也没有攻击。我此时也筋疲力尽,四肢酸软的厉害,但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总不能因为刚刚的失误功亏一篑。我语气尽可能轻柔,只是刚刚一番折腾,嗓音听起来有些沙哑:“怎么啦?”
“……”叶翔不说话。
“我不会再碰了,所以别坐那么远,好不好?”叶翔有些松动。
“夜晚有些冷,我们靠在一起吧,嗯?”为了增加说服力,我还特意卷起被子裹在身上做出很冷的样子。叶翔果然信了,他把一个枕头摆正,又把瓷枕小心翼翼放在上面——好像他抱的不是瓷枕,而是一个婴儿——松软的枕头立即陷下去一大片。
叶翔比我这个身体高出近二十公分,从背后拥抱可以轻松把我包在怀里。他也是第一次这样做,感觉很新鲜,像是得了一个大型玩具一样,把我翻来覆去。后来玩的够了,就用从背后拥抱的姿势睡了。这是第一次,他比我先睡着,而且没有束缚住我的手脚。
枕头很厚,完全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在这下面,放了一把修剪指甲的锉刀。刀尖尖锐,如果用力得当,完全可以一击扎入人的要害,取人性命。我的状态不好,手臂因为刚刚支撑身体重量太久,现在停顿下来还有些控制不住的轻颤,不知其中几分是因为紧张,几分是因为兴奋。但如果一鼓作气,一击成功的可能性很大……我被诱惑了。
叶翔熟睡了,下次再找到这机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动了动身体,环在腰际的手臂下意识紧了紧,但紧贴着脊背的胸膛里心跳节奏不变,依然平缓。我慢慢调整身体,最后变成两人面对面的姿态。叶翔的睡颜十分平静,白天一直紧皱的眉,绷着的脸都放松下来。熟睡的他感受到什么似的,调整下手臂的姿势再次拥紧,刚刚因为转身出现的空隙也被挤掉了。
高大的青年毫无设防,头颅蹭着枕头靠近,最后更是直接埋进我脖颈之间。脆弱的脖颈,搏动的动脉,都直接暴露在我面前。黑色柔软的头发仿佛挠在人心上,我僵住,呼在我颈间的呼吸还是平稳的。他没醒。这次机会难得。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手缓缓伸到枕头之下,我的指尖触到了铁制品的冰凉。
叶翔,就这样结束吧!你死了,你的下属也不会容我活下去。我很快就会下去陪你。不管你要报复还是让我偿命,都到下面再说吧!如果人真的有灵魂,如果真的有地府,到时要杀要剐,一切随你。这样……也能对老爷子做个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糖糖新文求包养啊╭(╯3╰)╮忠犬兵痞攻x平凡木讷受 平淡温馨的狗血文文案:荣旭:我要买你这个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