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让眼睛无所适从,因为捕捉不到画面,耳朵也就更加敏锐,听见砰砰的心跳声,引诱着对方加速。星魂撬开傅香农的唇,勾着他的舌头吻他。这样的动作他在梦中肖想了千万遍,七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他害怕,他担心,他想念,他几乎陷入疯狂,而现在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就站在他面前,他怎么能不触碰他?去确定这不是一场梦,不是幻想,这是真的,是存在的。
傅香农感觉自己已经缺氧,头昏脑涨,他试图挣开星魂钳制他的双手,然而无果,腰有些酸,手也有些无力。长期的空窗期让他对自己的欲-望选择性无视,但此刻都诚实的反应出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实际上并不拒绝这样一场情--事,于是他加深这个吻,在分开吸入氧气的间隙对星魂低声道:“把我的手放开。”
——此处省略一百字——
绝对的自由带来的空虚,孤独,长期无视可以假装不存在,一旦有□□点燃,就会被引爆,继而一发不可收拾。
星魂喉咙深处发出笑声,低沉且富有磁性,引人遐想。傅香农睁开眼睛看着他,在两唇之间留个间隙,问:“为什么笑?”
“老师,”星魂握住他那处,说话声都带着笑意,“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诚实很多。”
傅香农将脸微微一侧,和星魂脸颊贴着,嘴唇凑在星魂的耳垂处,伸舌头舔了舔,用牙齿轻轻啮-咬,这些小动作不出意外引得星魂身体一震,他的身体某处发生变化。感觉到那处迅速变得更为狰狞后,傅香农将身体靠在墙壁上,两人的鼻翼依旧抵在一处,鼻息灼热,余温传染到眼眶,让人眼睛泛酸,他对星魂说道:“这下打平了——你和我不过半斤八两。”
有什么可得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