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冲走了之后,二人对着浴室里等待屠宰的聂欢犯了难。
杨炀说道,“你去洗吧。”
“为什么!不是你之前跟聂欢比较熟吗?!”
“你是受,不会对他起反应。”
“你大爷的,你思想怎么这么猥琐!不要说得小晓春的身体就跟青春期的少年一样,看到树影交叠在一起就蠢蠢欲动!”
杨炀忍住笑意,“好了好了,聂欢要是知道你这么照顾他肯定会感激,说不定这土豪一高兴……”见乔晓春迅速的关上浴室门,杨炀下句话自然被吹散在风里。“就会跟你说谢谢……”
照顾vs碰瓷
乔晓春一冲动进了浴室,关上门就开始犯难。妈蛋的虽然他是个正人君子,万一中途聂欢醒过来,这样的事该如何解释?实话实说这个猥琐的人肯定不信,可要是编理由该说个什么好……乔晓春正在犹豫就听见敲门声,“晓春,你要快点,要不然聂欢病情会加重的。”
乔晓春猛然有了想法,对,就说聂欢是被神秘组织绑架,他是来营救的!
听着里面传出的哗哗水声,杨炀才略微的松了口气。乔晓春虽然刀子嘴豆腐心,所以每次都是不吝惜自己之力去帮助别人,可惜每次都能感动别人之后又帮倒忙。何冲之前就总是给自己发牢骚,“晓春那么蠢,怎么能做这么久还不被辞职的。”
杨炀脑海中还没过完这个场景,就听到哐当一声门响,乔晓春湿着身子一脸兴奋的跟自己说,“羊平方,你快去把欢妹妹抱出来。”
杨炀心中突然掠过极其不好的预感,探着头一看,果然。
聂欢就如同被推进太平间的尸体一般,被从头被蒙到脚踝,只留着一双脚丫子在外面。抽了抽嘴角,任命的蹲下身,刚要拽起来聂欢就感觉浴巾里的手一动,拽住了他裤脚。杨炀脸色有了几分崩坏,“聂欢?”
站在门口的乔晓春却是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精英同志竟然被这个吓到。”
杨炀瞥了他一眼,你把他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这么冷不丁一动,谁不吓到。“帮我一起抬一下。”
乔晓春不情不愿的过来,抓起聂欢两只脚踝,一股作恶心涌上心头,装作被被吓到似的,“天啊,你看欢妹妹的脚上,这是被鬼……”只听得一声怪响,聂欢的上半身掉落在地。
乔晓春抬眼狭促的看着两手空空的杨炀,他倒是面不改色,“不好意思,手滑。”
乔晓春忍住笑意,终于找到这个羊平方的弱点,竟然怕鬼。
何冲买药回来之后,也不顾自己浑身湿透的就把药扔给杨炀,“你看看需要喝什么,欢儿的床,怎么湿的这么诡异?”
乔晓春瞥了一眼,努力用平常的语气说道,“啊,欢妹妹自打上了大学就一直尿床。”看着何冲怀疑的神色,乔晓春努力的摆出一脸真诚,总不能说他才不好意思给聂欢擦下*体吧,这个话题现在提起来显然是找死。
杨炀挑出药来,递给何冲,“我们还有事,今天晚上的聚会恐怕是不能去了。”
何冲急忙点头,“改天请你们吃一顿好的,你们快出去吧,有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乔晓春关门之前仍旧忧心忡忡的看着那二人,“我总觉得欢妹妹会被弄死啊,怎么办。”
杨炀却是拉住他闷声就走也不说话,这俩人如此恩爱当真是险些刺瞎了他的眼睛。乔晓春听他突然打喷嚏,问道,“你,要不要也去冲个澡?”
于是下一刻乔晓春就坐在“小晓春”和白宁宿舍里,等着他洗澡出来。
妈蛋的,这故事走向有点不对劲啊,怎么突然间就感觉自己是要来做什么少儿不宜事情的呢……看着围着浴巾从浴室里出来的杨炀,乔晓春更觉得不对劲了。
上大学的时候他基本不锻炼,所以跟个白斩鸡似的,也无愧于大家叫他软萌男,可是现在的“小晓春(杨炀)”肌肉条理漂亮,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一般,水迹顺着肌肉纹理流入下身裹着的浴巾中,真特么的诱人!
乔晓春咽了咽口水,下个瞬间就发现自己真的被豹子扑倒了。
“你这样的眼神看着我,简直是在勾*引。”
“你这是在诽谤。”乔晓春话没说完就被全堵在了喉咙里,灵活的舌扫过自己牙床,上颚,最后才纠缠住自己的舌头,乔晓春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想推开身上的人却感觉真是蚍蜉撼大树。
妈蛋的,这可真像恶霸欺负良家女。
好容易等杨炀亲了够本,乔晓春感觉自己嘴巴都快要合不上了一般,四肢也有些酸软,“混蛋。”
杨炀舔舔他嘴角,“我好像又要去洗一遍了。”
“……”乔晓春自然感觉到顶在他腹上的坚硬,脸刷的红起来,“快,快,快去!”
二人收拾利索出了校门时,雨已经停了许久,只有输液上草地上留着隐隐水迹,空气也是凉了许多。
乔晓春刚想问二人怎么去火车站接那几个笨蛋,就见杨炀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已经跟何冲借好车了,回来还给他就行。”
乔晓春欢呼,“你怎么这么善解人意!真特么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
杨炀见他如此高兴也是心里有了几分高兴,“那以后居家旅行都跟我在一起就好了。”
乔晓春眯眼看着他,“也许你还适合杀*人*越*货。”
杨炀拉过他的手,把钥匙递给乔晓春,“我心理阴影,短时间内不想看见车。”
乔晓春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