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触及耳根,这种感觉太让息征难受了,忍不住往后退了退:“我是不会让张雅静靠近你的。”
严轲闻言眼神黯了黯,又给息征倒了杯酒,拿起自己的酒杯摇了摇:“要和我喝一杯么?”
息征抬起酒杯就是一口,喝的又急又猛,差点呛着了。
毫无节制的息征,理所当然的醉了。
酒足饭饱,女生们还好,最多喝了一两杯意思了一下,都还是清醒的,男生就比较惨了,焦娇孙哲都喝大了,严轲喝的最多,确实表现出来最没有醉意的一个,至于息征……
浑身软绵绵挂在严轲怀里,双颊微醺,眼睛几乎都要睁不开了,走路全靠严轲拖着,任是谁看,都知道这是喝高了。
严轲有条不紊叫来了代驾,因为不涉及开车一事,又为了女生安全,让焦娇孙哲喝了点蜂蜜水在路上清醒了些,分别坐两个车陪着女生回去。
今天一天几乎连严轲整个人的边都没有粘到的张雅静拉开车门后,对严轲说:“你安排了我们,那你呢?”
严轲淡淡一笑:“尔珈喝多了,回去麻烦,我陪他在酒店住一晚。”
面对着严轲滴水不漏的笑脸,张雅静突然打了个寒颤,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心中多少有着爱慕的男生之后,头也不回上了车。
目送两个车都离开后,严轲这才看了眼怀中不住小声喃语的息征,自言自语:“不给你一记猛药,怕是不行了……”
带着几乎失去了意识的息征去酒店开了间房后,严轲把人先放到床上,自己脱了略带着酒味的衣服先去洗了澡,哗哗的水声停了后,严轲赤|裸着身体就出来了,被放在床上的息征已经翻了个身,睡的正香。
重新把人翻到正面,严轲一颗颗解开息征纽扣的手指有些发颤,然而总是再颤抖,他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把息征半抱着靠在自己怀里,脱下了他的衬衣后,前胸贴着后背,严轲缓缓吐了一口气,手慢慢向下,解开了裤子上的纽扣,换换拉开了拉链。
空旷的房间中除了严轲沉重的呼吸声外,只有息征浅浅的呼吸声,这拉链拉开的声音清晰到让严轲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什么,也让围观了一路的熊孩子感觉大事不妙,哭天喊地叫嚷着宿主:“宿主你快醒醒!再不醒你就要被[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