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次,他竟然控制不住的学着伊云时用手的样子,给自己做纾解,大半夜的便唤来竞秀打水,沐浴了好多次。
即使这样,也不是他想要的感觉,他仍然清晰的记得,那晚伊云时含.住他的时候的炙热,那种冲击身体的美好,让他的身体顿时的荡漾着,不想让他离开……喜……欢……那种陌生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每次夏侯幻有这种奇怪想法的时候,他就觉得无地自容,他堂堂一个皇子,脑子里竟然每天都在像这种事情,而且那个他幻想的人还是自己未来的臣子,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将军铁铮铮的男人。
违背勃伦……他真的会不顾一切的这样做吗?会吗?
烦躁的起身,夏侯幻披着单薄的外衫,再次的跨出了军帐。
近两日一直守在暗处的竞秀,阴测测的走了出来。
他此时的表情很可怕,却也很忧郁,他心目中高贵冷漠的皇子变了,这两日他总能看到他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用手抚慰自己的肿.胀。
他跟了夏侯幻十多年了,第一次感觉他是真的变了,从他回来的那日起,他就变了。
在他心里他的主子从来都不会为了谁,表露出心疼忧郁的神情,但,现在他为了伊云时,竟然全然的改变了。
大半夜的一个人在做那种事,大半夜的会跑到伊云时的帐中,沉思的坐在他的身边,不说话,却会轻抚着他额前的秀发,又或者会趁着私下无人偷偷的点吻他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