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沿着肩膀款款滑落,露出了仅胸口包裹着绷带的身躯,他温柔的抚摸让我全身颤栗不止,他的手掌轻缓地包裹了我的yù_wàng,他是那么轻柔那么小心翼翼,就好像在碰触易碎的玻璃。
我感觉到他放进去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我扭动了一下身子,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腰,脸贴到了他的胸前,我的手抚上了他的胸口,他顺势倒在了地上,然后手指继续轻轻地搅动,我忍住身子的抖动,俯下腰,舌尖勾到了一颗红豆,他也忍不住嗯了一声,弓起了腰,我轻轻地吸允就好像一个饥渴的人碰到了一泓清泉,他的中指和拇指缓缓撑开,食指不轻不重的在内壁搅动,含住红豆的唇因刺激张开发出了一声低吟。
“然,给我……啊……”我低声恳求。
“我怕你疼。”他讲话时也在冒汗,锋眉紧皱,我知道他也在忍着莫大的痛苦。
“这里没有药膏,所以再等等,很快就好了。”他一字一字艰难地开口。
我的手抵在他的腰间,撑起了腰身,尽力打开身子,他看着我已迷乱的表情,终于忍不住了,躺在地上的身子挺起了腰身,热源自股间渐渐侵入,将我完全填满。
腹中小虫又被惊醒,开始钻动,他看见我脸色瞬间苍白,赶忙停止了抽动,我按住他不给他起来,忍住痛说:“我没事……很快就好的……给我,我……嗯……想要。”第一次没有因为腹中绞痛痛哭出声,只是全身的毛孔都在渴求那个人的轻抚。
他不知道我在受着何种煎熬,只以为是被他弄痛了,于是动作更加轻缓,殊不知他越发轻缓的动作对我来说越是折磨,但我竟然沉溺于这种折磨。
忽然一朵暖花在体内绽放,四溅开来,他坐起身来抱住了我,我此时已是意识模糊,任他紧紧拥住。
“紫徵,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他声音颤抖,他从来都是一副镇定自若,万事都好像难不倒他的表情,可现在的他惊慌恐惧,患得患失。
我按住腹中绞痛的部位,侧身贴紧他不让他发现端倪,尽量保持清醒,我说:“你怕什么,现在你抱住的是真真实实的我。”
“那一次你来我宫中找我,躺在我身边,我紧紧拥住你,便觉得已经足够,可是为什么人的yù_wàng会越来越大,越来越不知足呢?”他喃喃自语。
我不记得有去过他哪里,他口中往事里的人不是现在的我,一阵气愤,我又把他推倒在地,我说:“请你记得我,现在这个我,不是那个神色飘然冷漠的人,是这个你眼前的我。”就开始抽动身子,他一直没有离开过那里,我们就这么紧紧相连,恰如一对连体婴儿密不可分。
虫子来回游走,想往上游出,管你游到腰间还是心口,即使死了我也要让他记住这个我,不是那个仿若没了人间七情般的仙子,只是这样一个爱恨分明的凡人。
昏迷中,感觉他抱住我的身子喊着我的名字,到底他是希望谁醒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