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把超量的感冒药扔进肚子里,窝在被子里等待困意的来袭,身子一点一点蜷曲成一个团子。我得了一个毛病,不吃感冒药,我睡不着觉,我想我知道原因,但我戒不掉。
屋子很黑,我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这样才不会哭,不会心疼。
第二天早起,或者确切的说是午起,是被楼下的鞭炮声音吵醒的,我光脚下床,一把拉开窗帘看窗外的漫天雪景,正月的最后一天,我用指尖在冻出窗花的玻璃上,刻出祝福两个字,然后看着这两个字,发自内心的哭哭笑笑。
下午坐在客厅给自己泡了一壶茶,然后对着客厅自言自语,袅袅茶气中,我对着空气微笑:“我跟林边可是发小,你要是欺负她,我饶不了你!”
我摇摇头:“不行不行,太假了。”
“我把林边托付给你了,她是我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