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点锺,码头。
夜色浓重,空气里满是醉人的花香,文寒从华纳斯游轮上下来,手上拎著一个漆黑的皮包,他的嘴角挂著得意洋洋的笑容,嘴里轻声地嘀咕:“这下子你总该相信我的实力了吧。c字区,呵!这麽容易就到手了,b字区全都是一群废物。”
他从自己哥哥文秀那得到的消息,知道gaia会派人将c字区的继承文件交给了楚翔天,并由著两个帮派争夺这个继承权,无非是想看著a字区与b字区互相残杀,然後好渔翁得利,这个文件包内的文件究竟是什麽不打开谁都别想知道。
文寒正在自我得意中,却没有注意到自从他下了游轮後,靠近游轮不远向来平静的小街上竟然多出了一群人,文寒第一时间察觉了不对,他自然是不会将这些人放在眼里,打算找个比较阴暗的地方将他们甩掉。
他就当做自己不知道,哼著歌快速地朝旁边的岔道多的民居小道走去,那些人果然跟紧了文寒,也同样朝小道里走。
可他们明明眼见著文寒走进一条巷子,等他们进去时人已经不见了,领头的是一名粗犷的男人,男人见文寒凭空消失心知不好,立即分散了手下四处去追,他自己也走进了向前的一条小巷子。
人都分散开後,文寒猫著腰从屋顶上探出头来,手撑著民居的屋檐,轻轻松松地从6米高的屋顶上跳下来,他猫著腰,轻著脚,跳下来时用了巧劲儿以至於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他站起身,可眼前却是一花,看四周的景物也都变得模模糊糊,他抬起脚走路也显得深一脚浅一脚,还不小心踢倒了一个瓦罐,引来民居里的狗不停地狂吠。
狗叫声很快就传出了很远,引来了那群跟踪文寒的人。
文寒心道不妙,可身体却晃晃悠悠的好像喝醉了一样,为了不误事,他特意在船上不吃不喝,就是为了防止自己被人识破并被盯上,可即便是做到不吃不喝,他依旧被人盯上了,只是他却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什麽时候著的道,这浑身酸软无力的,好像是中了mí_yào一样。
“他在那!”一男人大喊出声,指著文寒喊来了同伴。
文寒的耐力并不可小觑,即使著了道,他也不肯就此轻易地放弃,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在手臂上割了一刀,疼痛果然让他神智清醒了许多,脚步虽然虚软,逃命却够了。
漆黑的夜,连星星月亮都没有,昏黄的路灯时不时灭掉,扰得人眼睛不断地在黑暗与光明中交替,这也无疑给文寒这个训练过夜视的人,提供了良好的逃生环境,文寒捂著伤口,脚下用尽了全力奔跑起来,身後的人想追上他,却因为错综复杂的小道费了好大的力气。
追了许久都没有追上文寒,领头的粗犷男人喝停一帮同夥,骂出声来:“妈的!跟老子玩捉迷藏。大家分开找。”
这群人身份不明的人立即分散成四波,朝著四个方向去找。
文寒靠著墙壁,就躲在离这些人仅一个拐角地方,伤口上的疼痛渐渐麻木,他咬著牙,将手抠进伤口中,新的疼痛让他额头上布满了汗。他疼得直抽气,咬紧了牙关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cer7 逼迫逃亡
求生是本能,并非我所想,而是被逼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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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人朝著文寒在的方向走过来,边走边四处寻望,终於在路灯下发现了文寒留下的血迹。
他顺著血迹寻找,而文寒就依靠著这短暂的时间,迅速给自己的伤口上缠伤了布条,防止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昏迷。
文寒一直都是一个出色的逃生者,这点从他十三岁开始接触杀手这个身份的时候开始,他就证明了出色这两个字。
a字k区是文寒哥哥文秀所统治的黑帮势力,从他第一次踏出文家的家门开始,他就注定了要在刀口上过日子,文秀为他的目的,不停地让他学习各种防身术,攻击术,还有逃生术。这三样里,他的逃生术学得最好,文秀曾经问过他,为什麽独独将逃生学得最好,小小年纪的他直言不讳地说:“不想跟妈妈一样早死。”
文秀当时笑得很大声,抬手就赏了他一个嘴巴子,命人把他关在黑屋子里,不给他饭吃,让他跟尸体相处三天三夜,并在他饿得发虚的情况下将门窗全锁,让他一个孩子在那样糟糕的情况下逃出来,以此来证明文寒学得最好的逃生术毫无用处。
可文寒就是个天才,他就是能死地逃生,就是能将自己救出来。
打那之後,文秀再也不过问文寒,为何对逃生术如此著迷,也不再逼著他改口说自己不再喜欢逃生术。
实际上,文寒在过了五年的远离文秀的平静日子後,他渐渐忘记了自己需要不停地逃生,需要不停地去做一下黑暗的杀手。
想到这些,文寒的思绪越发的清明了,他对著自己说:“文寒,你绝不能死!绝不能!”
半夜十点锺,裴氏写字大楼。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左景言这个脾气本就不好的人气愤之极。
左景言从敞篷车里出来的时候,秘书已经等著楼下有半个小时了,从梦幻酒吧赶回来,路上若不堵车这已经算是最快的时间了。
秘书恭敬地上前,接过车钥匙,将钥匙交给站在办公楼下的保安。
“左副总,您终於来了,平亚商业的人已经等了您将近三十分锺了,您要是再不来他们就要去投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