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寒涨红的脸火烧著了般热了起来,翻个身躲进被子里,不再去看他的脸,胸口里的那个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该死!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能再陷进去,明明跟自己说过很多次,即便是真喜欢上他也不能深陷下去,会跌得粉身碎骨,明明知道,为什麽还明知故犯,为什麽还会心跳加快?
他要逃开这个男人身边。
该逃的,逃出这一切,他就能慢慢找到自己要的答案。
左景言说:”文寒,我们约会吧。”
该死的!又在动摇我的心。文寒在内心里恶狠狠地骂著。
”除非你不再想著上我,否则没可能。”文寒咬紧牙,将内心那种抽痛的悸动压下去。那些多余的情感必须压下去。
☆、cer24 绕人情丝
”你真不可爱,”左景言伸出手触碰他的脸,笑容迷人:”倔强的样子跟他很像!”
--我文寒,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他左景言!他这样告诫自己
气压顿时低了下去,点滴缓慢的随时间流逝。
一直到晚上点滴挂完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老师在昏黄的楼道灯下朝文寒挥手再见,左景言走在前面,点了一根香烟,兀自抽著,香烟的香味弥漫在空气里,淡淡的很好闻,可文寒并不喜欢。
文寒的手腕上还压著棉签,一点点殷红把棉签都染成了漂亮的颜色。
这半年里,他对血有了新的理解。他开始喜欢上血这个运转身体的”汽油”,开始追逐有关这方面的知识,所以他很耐心地学著并不懂的医科知识,甚至还特意向低年级的学弟借教材书,没日没夜的看,除非中途被兽性大发的左景言拐到床上,否则一天都不肯断。
”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吧,阴历四月初十。”
其实文寒对自己的生日没有概念,如先前所说,他根本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又怎麽知道生日是什麽时候。
後来机缘巧合,他竟然从喝醉了的左景言口中得到的答案,也是那时候才明白,四月初十不是他的生日,是那个人的生日,那个左景言会爱一辈子的人的生日。只是,他再也不会过生日,因为他已经死了。
不过是个替代品,他又一次告诫自己,还够一百万的人情,他就要离开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汽车在马路上慢慢开著,左景言与文寒并肩坐在一起,加长的车厢内四壁都是松软的靠垫,跟沙发一样舒服,文寒没话跟左景言说,撑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风景,想将内心的那种酸涩的情感驱逐干净,但左景言并不理会他现在的失落心情。
他靠过来吻文寒的侧脸,文寒没躲,也没有回应他。
左景言见他没动作,手指勾著他的下巴,温柔地吻著他的嘴唇,唇瓣间是淡淡的烟草味,微微泛苦,文寒皱起眉,推搡他的胸膛,尽力保持距离。
左景言又一次证明他不喜欢别人忤逆他,被惹恼的他不顾文寒刚刚还在因为高烧而打点滴的身体,一把拉过他,将他抱到腿上,双臂顽固地禁锢著他的腰,不让文寒再动弹,滚热的气息喷薄在他耳边,热得他难耐,他知道这样很危险,於是开口乞求他:”左景言……你放开我,我求求你放开我,我热……我热……”
无力的乞求对於左景言来说不过是欢.爱的邀请,他根本没心思估计文寒的的身体状况,大手抽起他裤带下扎紧的衬衣,顺著腰际往背後摸索,带著酥酥麻麻的电流,很快就令文寒瘫软下来,不再挣扎。
他嗤笑:”怎麽?不摆脸色了?”手下却是利索地紧,单手扣著文寒的腰,另外一只手解开他的衬衫扣,粗糙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埋头在他的颈部轻轻舔舐喉结,说:”你陶醉的样子跟他很像,所以我喜欢撩拨你。”
左景言很少废话,今晚的他却说得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心中喜欢的那个人有关,文寒顾不得想那麽多,唯一明白的是,左景言正在粗鲁的侵犯他。
脖子上传来剧痛,他咬著文寒脖子上的肌肤,灵活的舌尖轻轻点著吻痕上破裂的地方,带著酸嘛的痛苦,让文寒不由自主的沁出一声呻吟。
发觉自己不小心发出的声音,文寒忙捂住自己的嘴,茫然地看著亮著柔黄色小灯的车顶,再度堕落进左景言编制的巨网中。
左景言喜欢看别人享受在他的服务中,让床板得到满足是他最大的骄傲,可文寒从来没有觉得舒服过。
每次,凶器进入的时候都带著疼痛,一点点地将文寒带进地狱的深渊,为了让他尽快完事,文寒开始学著浪、叫,学会喊他最想听的情、色话。只为了让他快点完结这场没有任何美妙可言的欢爱。
☆、cer25 蛮横掠夺
”想要吗?”
他抬头看向文寒那张隐忍不发的脸,扣著他下巴的手用力扣紧,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冰冷的话吐自那性感的薄唇,”小sāo_huò!要,就取悦我。”
在与他相处的这半年中,文寒清楚的知道,左景言从来就不懂得什麽是谦让,更不懂得什麽是怜香惜玉。左景言将粗鲁待他的理由归结为他是个男人,一个只会在床上给他带来快感的男人。
慢慢地,文寒开始屈服了,左景言危险的眼神明确的告诉他,此刻不屈服,他便不会让他好过。
文寒主动勾住他的脖子,眯起的眼睛带著点点陶醉,修长的手顺著他的衣服钻进去,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摸著、揉著尽量挑起他更浓的欲、望。
”不够!”左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