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不太明白有哪些不一样。
杨正亲着风离的耳垂说:“喜欢一株花会把它剪下来修枝后插花瓶里,独占着欣赏。爱是为这株花档住风雪和曝晒,只为它好好生长,经历四季。这两种感情是不一样的,懂么。”
俩人缠绵着又说了些情话。
风离看着客厅满地狼藉开始皱眉,好恶心的样子,太乱了,全是粘腻得像口痰似的东西,他有点受不了。
杨正拥着他笑:“现在嫌气了,咱们一起尝的时候怎么不嫌气。”
风离脸红:“你别说了行么,刚才是刚才,能跟现在比么。”
杨正拉住他,不让他起身去收拾:“过了十二点就是正月初一,今天不能收拾屋子,也不能倒垃圾。”
风离要跪了,他觉得整天都不收拾这摊子,简直会崩溃的。
杨正咬他耳朵:“你那间屋子还是干净的,咱们腾个地儿就行了。”
风离有些犹豫,不是吧,这样也行。
杨正又说:“等你那屋子也脏了就换到我屋子,再换书房,再换厨房,还有两个卫生间也行。”
风离脸红得跟熟透了的水煮虾似的,刚才有些粗鲁,折腾狠了点儿,有些疼,哪像杨正这般放得开的。
杨正教育他:“让你逞强,有点疼吧,活该。”
风离抓过沙发上的抱枕就砸他:“都怪你,都怪你太用力了。”
杨正抱着他一阵哄:“怪我,怪我,你省点力气行么?我计划第一步,先让这屋子每个角落都要留下咱俩的气味。”
风离一阵寒恶,刚才折腾这许久交待了三次,他有点体力不支。
杨正调戏他:“我体力好着呢,你别怕。”
风离白他一眼,怕个毛线啊。
事实证明,风离的确有点怕了,为了杨正的第一步计划,风离都爬不起来了,厨柜台面,洗手间马桶上,洗涤台上,书桌上,床边,椅子上,但凡能看到的地方,杨正都有兴趣尝试。
风离哪里玩过这么多花样,他这人有点轴,而且有点洁癖,做不可描述爱的时候只有一个选择——床。除了床的任何地方在他看来,都是不洁净的,都是不可以的,风离和女朋友做不可描述爱的时候只在床上,别地方都不做考虑。
韩弄曾经要求风离玩车.震,风离反对,车上多脏啊,这么多人坐过,恶心。
现在遇到杨正,风离连连求饶的份儿,老大,我给跪了还不行么,我错了,您放过我行么。
杨正说条件对等原则,我才交待了一回,现在又硬了怎么办,你还得补我两回。
风离双腿跟筛子似的不停的抖,我都弹尽粮绝了,再这么下去,我就精.尽人亡了,你就不能行行好。
杨正抱着他,将他抵在大门上,就这么站着压住他的腰使劲。
风离哀嚎不已,后来被杨正抱上床的时候都昏昏欲睡的样子,然后扒床上,动也动不了。
这一觉睡了天昏地暗,直到被饿醒。
风离跟老佛爷似的就这么坐在床上吃饭,他长这么大,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可,他不想享受这种待遇好吧,他想去餐厅坐餐桌边儿坐着好好吃饭的。
杨正就这么端着碗坐在床上喂他吃粥,要么我端着,你乖乖吃;要么我喂,你乖乖吃,就这两个选择。风离只有让杨正端着,自己乖乖吃。
风离穿着浴袍坐在被窝里,敞开处的皮肤露出来,里边儿全是刺眼红的印记。
杨正态度强硬,正月初一不准洗澡。
风离简直要抓狂了,全身都是这种味儿,不止全身,整个床都是这种味儿,还有,整个屋子都是这种味儿。
杨正嘴角勾着笑,很满意的样子,他轻声说:“我这个人有个怪癖,不太喜欢床,只要不在床上,什么地方都可以让我更兴奋,你以后要习惯这样,只有睡觉的时候才在床上,做的时候在哪儿都行。”
风离小心翼翼地问:“听说有的医生很变态,你更是变态中的变态。你,你都喜欢哪些地方,先告诉我行么,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杨正笑道:“任何地方。”
风离真想找把抢将杨正给崩了。
风离怀疑的看着杨正:“你什么人啊,跟憋了很久八百年没做过似的,要不要这么生.猛啊?我看书上写的普通人也就五到二十分钟,为什么你可把时间翻倍的做?你跟别人也做也这样凶猛的么?”
杨正笑道:“你以为我什么人都上?你以为我像你似的,跟发情的猪似的到处拱白菜?”
风离觉得自己舌头怎么不灵活了,怎么就说不过他了,怎么一夜之间天翻地覆的都改变了。
杨正还不依不饶的:“你跟韩弄那事儿就翻页了,还有你那些女朋友,以后都别来往了。若被我抓实了你还在到处拱,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风离语气不稳,好像之前的气势都找不到了似的:“你你,你这是要秋后算帐?我们说的互不干涉……”
杨正打断他:“柏拉图才是互不干涉,现在不是了。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们只能是彼此一个人的,除此之外,任何男女朋友肉.亻本上的联系都要断干净,知道么?”
风离眼神有些游移,凭什么?他凭什么听杨正的?这场关系本就是风离说了算的,什么时候轮到杨正说了算的。
杨正知道风离脑袋里转着什么,他问:“你那屋,就你那床上,你和韩弄有没有在上面做过?”
风离暗中翻了个白眼把目光调像别处,他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