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还在慌乱的跳动,但箫卓逸却觉得松了口气,他自责不该这样无声无息的走过去吓人,哪怕刚开始想着的时候不过是个玩笑。
“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叫医生来。”说着,箫卓逸赶紧起身就要走出洗浴间。
“不用了。”咳嗽了几下将喝进肚子里的水的吐了出来,严文拉住了箫卓逸的手,接着抬起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两个人都光着身体,而他整个人都被箫卓逸抱在了怀里。
洗浴室里氤氲的水雾似乎为这一刻平添了丝丝的暧昧。
“我我我……我洗好了!”
严文说完,急切的跑出了洗浴室,留下箫卓逸一个人对着空旷的浴池兀自苦笑,他大概是发现了吧?
全身光裸的坐在舒适又宽大的床上,严文用柔软的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果体,心里还想着刚刚顶在自己身后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到底是意外还是……他不敢深想,只能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男人嘛,那啥啥一旦受到外物的刺激总会那啥啥的,况且,当初男人买他回来不就是为了那啥那啥的吗?
箫卓逸一出来就看见严文一脸纠结的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全身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个脑袋,头顶上半干的长发有一根调皮的翘了起来。
“在想什么?”他佯作无事的走了过去,心里却是紧张的。严文呆呆的看了他一会,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只见他抿紧了双唇,两只黑溜溜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箫卓逸。
突然,严文从床上窜了起来,柔软的被单脱落在地——在白色的灯光下清晰的展现出了他白皙的身体——整个人都扑到箫卓逸怀里,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说道:“其实我我我我怕疼!”说完,卧室里有一秒钟静的诡异。
箫卓逸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说道:“你在想什
么呢?”接着揉了揉严文的脑袋,又道:“你如果不喜欢我不会强迫你的。”
“哈?”没有想过箫卓逸会这样回答的严文呆住了。箫卓逸趁机轻轻地捋了捋他的发顶,印下一个浅浅的吻,转移开话题,“睡吧,很晚了。”
严文哦了一声,没有追究下去,不知道是不敢还是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