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一路西行,也无言语也不驾云,路上风景从不在眼里,越山过水已整走三年,早早走过南赡部洲,到达西牛贺洲,住脚白虎岭。牛魔王:“贤弟,我们这时往那里去啊,我怎么觉着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啊。”蛟魔王:“随走随停吧,我们少了什么吗,忘记了,我不就少了口血么。”牛魔王是在想不起什么:“哎,人走茶凉,这冷清的日子还真难过。”蛟魔王随手点了具骷髅伺候着:“那我们就在这里先修行修行,商量商量研究研究考虑考虑。”牛魔王:“腹下一团火,心中一团火,难以静下来。”蛟魔王:“这可对修行不利啊,看看五弟的下场,牛哥请清心啊。”牛魔王不语,憋了会儿:“真难看。”随手打散了那在旁伺候的无辜骷髅。蛟魔王脑门竖起三道纹:“大哥暂休,我着他画画妆容,一会来侍奉你。”
久坐山中无岁月,转眼将近贰佰龄。此日牛魔王修行惊醒未觉,但高呼一声:“二弟!”涌泉穴下阴火起,直透泥垣宫,二魔急点雾水若干围住牛魔王。但见牛魔王只变些火鸟,火蛇,火兽,但不觉功夫不到家,一地燃火三百里,止不住火势蔓延:“牛哥,收火内敛,那火横竖都是自己身上的,找个地方安放就是。”到底是近千年的难兄难弟,耳闻蛟魔王话语,那牛魔王愤愤然不再着急散火出身,反而悉数回火收之到自己身上,与身上原吸收的阳气放一起作伴,只可惜这一地的灵气被这火烧了个干净。牛魔王:“这次又亏了兄弟帮忙,否则这劫数难逃。”蛟魔王:“牛哥说的什么话,妖族既然以实力为上,敢于与天争,劫数虽有,未必不能力破。”牛魔王:“我妖族千千万万,争此机会只万一,古往今来,又陨落了多少英雄豪杰。”蛟魔王:“怪只怪当得妖怪不团结,若非实力相近,自相残杀已多,更不说探讨妖族大势,纵论渡劫飞升。”两个魔王在此地修养谈心,不觉几十年瞬间过去,已到蛟魔王渡劫的时间。阴火还是那个阴火,人却不是那个人,有了牛魔王渡劫的经验,蛟魔王直接把劫火往后脑勺的缝隙上引,这火眼儿倒是越发儿红亮了,相对的蛟魔王这火劫也是渡得非常之轻松。
连续迎来两个魔王的劫火,此地本是在镇元大仙的福地旁边,却也变成凶地一方。渡劫后使得蛟魔王大脑更加清晰,思维更加敏捷,瞬间想起了两兄弟来时还有一口犀牛:“大哥,我们少了牲口一头。”牛魔王顿觉:“对哦,是了是了是了,几百年没骑那憨货,倒是忘记了此家口了。”蛟魔王:“那我们回去找找?”牛魔王:“找找,再怎么说也骑了它一路。”临走时蛟魔王看了看照顾了他们二百年的白骨,脊梁上刻一行字,叫做白骨夫人。弟兄两个暂时的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忧伤,劲直一路东行寻那牲口去也。
☆、过两河流域,魔王安心家
他两个一路东进,不想旬日间一条大河拦路来:“贤弟啊,我两个来回怎么不知道此处有这河流在。”蛟魔王:“想是我俩心中有事,记叉了。”刚过河,牛魔王仍自觉不可思议:“此河近千里之遥,如此浑浊,怎么也会有映像,难道我们老了。”蛟魔王:“牛哥说笑了,化形以来我俩才千年岁龄,细想之下,五百多年前,此处应该是一片汪洋。这水泥石太多,完全就是一条泥石流了。”牛魔王:“为何唤作泥石流。”蛟魔王:“砂石在水中流动的含量在一成五以上,这种流,基本上不能飘起任何东西。”牛魔王:“哦,那就是弱水咯。”蛟魔王很想说不是弱水,却不知道作何解释。牛魔王:“这水多长。”蛟魔王:“怕有三千里之遥,再远我就感觉不到了。这样得泥石流怎么产生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