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酒云闻言眼皮也不抬一下,只“嗯”了一声。
大长老也摸不清他是喜是怒,又说,“蛇妖的目的尚未明确,不过属下会派人加紧查探。那些和尚的话,由于语言不通,问了半天才得了个大概,说是牧先生是他们的活佛转世。”
赫酒云问,“那群秃驴呢?”
大长老这次回答倒挺爽快,略带笑意地说,“已被属下擒拿,不知王打算如何处置他们?”
“先关着。”赫酒云皱了皱眉,不悦地道,“缠我的那些的女人,确实是蛇妖,近日城防要加强,不要让些乱七八糟的人都混进来。还有,堡中最近不会太平,凡是陌生面孔,一律拦下,赶出蓝泅,若是死死纠缠的,不要跟他客气。”
正是多事之秋,赫酒云心中隐隐不安,他的小猫要被人抢走了。
“额。是!”
“那蛇女不会善罢甘休。” 色胆包天!竟然敢他的主意!赫酒云冷声道,“一旦碰到,格杀勿论。”
大长老犹豫了半晌,说,“还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赫酒云累了一天,想早些休息,那只小屁猫恐怕早就在做梦了,便言简意赅地道,“长话短说。”
大长老汗了一下,苦笑道,“眼看新一轮的发.情期就要来临,许多族人都将进入交.配季节,王后之位悬空多年,如今王正直弱冠,身强体壮,血气方刚,应当以身为典,带领全族注入新的活水,为我族开枝散叶,诞下最优秀最勇猛的狼子!这是族中众人的意愿,属下与其他几位长老代为禀告,大狼卫们从族里挑选了许多年轻貌美,乳.丰.臀.翘的母狼,只等王过目之后,从中挑选一二,便可纳入帐中。不知王意下如何?”
大长老见赫酒云的脸越来越黑,偷偷地抹了抹额角的冷汗。
“此事本王自由主张!不需尔等操心!”赫酒云语气森森地道,“有这点闲心,怎么不去好好操练军队,好好探探地形,好好提高战斗力!整日沉湎于床笫之事,无怪乎让小人有了可趁之机!”
“是是是。”大长老低着头听骂,“属下知错了!知错了!”
赫酒云冷哼一声,“年年都提这事,你们不烦本王还烦!耳朵都起茧子了!”
大长老连连点头,心里暗自腹诽,大家不是担心您不举又好面子不好意思说出来吗?想我一把年纪了还撑着一张老脸来跟你说这事!你不羞我都羞啊……
赫酒云怒气冲冲地回到房中,看到睡得安静的牧木,心里的烦躁逐渐消散,他气鼓鼓地手脚并用圈住牧木,心里把几大长老骂了好几遍。
面面相觑的长老们可怜地在书房里哀叹。
大长老指着几个不讲义气地兄弟骂道,“你、你、你,你们太无耻了!麻烦事就交给我一个人顶着!刚才怎么都不接茬!一个个都变哑巴了!”
三长老笑眯眯地给大长老倒了杯茶,劝慰道,“来,消消气,消消气!大动肝火可不好啊。”
二长老讪讪地道,“谁不知王最讨厌别人提让他娶妻的事,摊谁头上不得挨一顿骂,你被骂惯了,再听几句难听话也无关痛痒,何苦再拖我们下水,是吧。”
“对对对。”四长老也嬉皮笑脸地说,“谁让你是老大呢。”
不说还好,一说大长老更生气,怒道,“下次谁爱说谁说去,我才不当冤大头!”
三长老笑着说,“王若是真有隐疾,这事就是戳他痛处,他不打遍你已经很仁慈了。”
四长老左看右看,才小声地说,“这事是真的吗?”
三长老也小声地回答他,“不想死的话,你可以去查啊。”
“查?怎么查?难道自荐枕席?”二长老不敢苟同。
“这还不简单。”三长老坏坏地笑道,“王已经二十了,这次发.情期会来得异常猛烈,若是他不与人交.欢,恐怕会十分难受。届时,你们可以偷偷扔个女人进王的房间,倒是不就知道真相了吗?”
“我现在就去告诉王,这主意是你出的!”大长老哈哈大笑,终于可以报仇了!
“去吧去吧。”三长老毫不介意地说,“到时候谁先死都不一定。”
说着他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地道,“大哥啊,怎么你只长年龄不长脑子呢?小弟真是为你着急。”
“你!老三!你找死!”大长老被他说得满脸通红,撩起袖子就扑向三长老。
“喂喂,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啊!”三长老惨叫着到处乱跑,“把王的书弄破了你可担不起!”
四长老和二长老对他二人你追我赶的戏码早就见怪不怪,还在密谋。
“老二,你说老三的办法靠谱吗?”
二长老沉吟了半晌,才意味深长地说,“你可以试试。”
“……”四长老想了很久,好奇心还是没能战胜一切,他蔫了,“我还是不试了吧。”
二长老看了他一眼,才说,“随你。”
这一眼看的四长老心里怪毛的,总想去验证一下堡主是否真的不举。
很久以后,几位长老深深后悔,果然议论王就是作死啊!怀疑王的能力更是不作死不会死!
他们的王不仅“攻”力雄厚,而且口味略重!
男男禁忌,还跨物种杂交!
此乃后话,略过不提。
沙城堡毕竟占据了蓝泅的三分之一,堡中地形复杂,房屋间的相似度也极高。
守株待兔终究不是良策,牧风与唐一守着前门,赫酒云不仅不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