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什么呀?那是什么古怪的衣服啊?”银时显然没听明白。
“不是说了描述不清!反正就是那样的!”
“哎哎,那是你的幻觉吧?”银时说着咧嘴一笑,“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幻想对象?喂喂,思想太下流可不好哦。”
“哼,我用得着幻想么!”土方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顺手关上床头灯,一把将天然卷拉到床上。
这张大床松松软软真是舒服,和家里的地板比起来,这里简直是天堂,啊啊,可就是不如待在万事屋踏实啊。坂田银时翻身将土方搂住,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闻到他身上那洗不去的淡淡烟味心里安然了许多。
土方这些天也习惯把头扎在这天然卷心窝处睡觉,不知他是不是故意让出这位置,为自己?真是这样就好喽。他摸索着解天然卷浴衣的带子。
“哎呀,要再来一次吗?”
“少罗嗦,这样抱起来更舒服不是?”
此后,两人再未谈到关于这次两百万元的事。
*
那天高杉晋助离开万事屋回到位于赤坂的办公室便坐自己那张又高又宽的皮椅上,目不转睛盯着窗外某处沉思。
身为保镖兼助理的河上万齐一直规规矩矩站在一旁。
“……据在下所知,名叫冈田似藏的人欠下的债加上破坏赌场设施的赔偿费,总共超过一千万了,这还不算利息,他是独身家庭背景不详,也没有任何有力的背景靠山,欠下赌场这么大笔钱想必一辈子也还不清了。至于他和坂田银时是否打过交道……恕在下无能,实在调查不出,没有任何证明显示他们有过交集,坂田银时为何替他还钱在下实在——”
“够了。”高杉一挥手,河上万齐立即闭嘴。
“不光是你,连我也想不明白。笨蛋的行为可不是用来琢磨的。”回想起坂田银时几日前来到这间办公室,二话不说把包里的钞票一股脑倒在办公桌上的情形,高杉就不禁想笑,这年头会带那么一包钞票搭公车的除了傻瓜蛋不会有第二个正常人这么干。
“那么,在下想知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做?要赌场那边放过冈田?”
高杉把玩着打火机,回答道:“我们不管他,也活不长。那家伙不止欠我们一家赌场的钱吧?”他咧开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河上万齐即刻会意,“是!”
“嗨,高杉先生呦——”一头砖红色长发绑成辫子的少年推开办公室的门。
“我不是学校里该死的教导处主任,不打算对你的行为说三道四,”这时高杉转过来,面对少年,“但是请你务必遵守最基本的礼貌:进屋前先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