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六道骸心花怒放的时候,云雀再次丢出一枚炸弹,炸的面前两个人的小心脏心花乱颤(这是六道骸的)怒火攻心(这是库洛姆的):“我,云雀恭弥,要向你宣战。”字字穿心。
你到底有几个好妹妹(姐姐哥哥弟弟······)——来自库洛姆心中的忧伤
☆、(二)一触即发的战争
“我,云雀恭弥,要向你宣战。”
有些时候,看似柔弱的女子远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得多。此时的库洛姆无疑向骸证明了这句话的正确性。当骸还在他复杂的脑神经中挣扎,企图调用多年的库存来应付眼前的情况的时候,库洛姆已经瞬时投入了战争。
库洛姆优雅的放下手中的筷子,对着云雀笑道:“云雀先生还真是爱开玩笑呢~不过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虽然温婉没变,但身处周围的人都会感受到她字里行间透出的寒气。听见库洛姆的话,六道骸停止脑中的战斗,向着库洛姆投去赞赏的一眼,不过洛姆并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她正忙着和云雀进行一场眼神上的厮杀。“当然不会好笑,因为这本就不是玩笑话。”云雀把眼睛移向骸,结束了和库洛姆的对战。这句话一出来,六道骸明显看到库洛姆表情一滞,默叹一声,洛姆果然是道行不深啊!无奈的把眼睛斜向云雀那边,发现他已经从战线中撤出,正把“战火”烧到自己这边来,倒抽一口凉气,云雀的那万年寒冰的脸上分明刻着:骸,我是认真的。但六道骸只觉得更加寒意逼人,而且他还察觉到了来自另一边的怨气。看见骸愣在那边,库洛姆使出了自己的绝招——召唤“骸”。脑子里还在混战的六道骸听见召唤,忙从云雀的天寒地冻中撤身,库洛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时正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看得六道骸一阵心堵,又突然想起自己在她心中那不堪的“被欺负”的形象,顿时觉得此时不翻身,更待何时啊?!搁碗拍桌,六道骸把筷子一挥指向云雀,动作流畅一气呵成:“云雀恭弥!”然后······没有然后了。如果说库洛姆的眼神能让六道骸心虚,那么云雀的眼神直接能让六道骸认罪伏法,这罪能一直认到他三岁那年污蔑同床共枕的哥哥尿床(三岁之前的不“坦白从宽”到不是因为长胆儿了,而是着实不记得,算是不知者无罪——六道骸内心坦白),这都是第一次被云雀“审问”后留下的后遗症。
僵在那的六道骸觉得自己同时被两股视线灼烧着,不知怎么想起窑炉里的瓷器。但话说了一半决不能让这气势断掉,何况可爱的姑娘还在那满怀期望的等着,六道骸拧了眉眨眨眼抿抿嘴,好歹憋出一句:“你,那个,好好吃饭!食不言寝不语!······吃,吃完赶紧给我刷碗去!”最后一句实是六道骸给自己撑面子“斗胆”加上的,其实他也不能确保云雀的反应不会过激。不过这次的结果倒是还顺了六道骸的意,云雀真的低头安静的吃起饭来,那边的库洛姆也没说话,拿起筷子继续,反倒剩下六道骸尴尬的举着筷子站在那。刚刚还“战火纷飞”,这么突然一下就冷下来,六道骸坐下来扒拉着饭,时不时拿眼角觑着“左右护法”,突然有种无力感,是刚刚那句豪言太消耗体力,还是因为这一冷一热而感冒了就不得而知了。
一餐漫长的晚餐终于结束了。不过云雀没有实现初到他家的承诺——饭后洗碗,饭后直接进房了,残局还是库洛姆收拾的。六道骸心中过意不去,也帮着洗洗涮涮,两个人也没多的话,六道骸攒了半天攒出一句话:“那个······酱烧鸡很好吃啊~”没有回应,库洛姆只是把手里洗好的碟子递给六道骸。六道骸自觉无趣地“呵呵”几声接过盘子放进橱柜,心中开始咒骂起云雀。收拾好了,库洛姆一会也不多留,执意要走,六道骸也不好挽留——他六道骸也不是傻子,把库洛姆留下来纯是自找麻烦,指不定晚上就爆发“二战”。
送走库洛姆,六道骸把自己扔进沙发,打开电视,电视节目依旧热闹,但此刻他却倍感凄凉,平常这个时候他是搂着洛姆两人有说有笑,现在他却满身疲倦的如一个单身老男人“横尸”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听着无聊的电视节目。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死麻雀,打第一次见他起就没好事,次次没好事!明明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见这个瘟神了,哪知他滚了那么久又好死不死的给滚了回来,六道骸反思自己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要不然老天爷不带这么玩他啊!
这厢六道骸躺在沙发上咬牙切齿,那厢的云雀没事人一般,收拾了一下拉开门准备去洗澡。出门就看见六道骸在沙发上“挺尸”,云雀打算直接路过他,却不想被六道骸拉住裤边。六道骸拽着云雀的裤子趴在沙发上,怨气蔓生:“云雀啊,你为什么不肯放过小生?好像不管这辈子还是上辈子都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云雀只是低头看着腿边的人,一种被水鬼抓住脚脖子的感觉由心而生——自己被这个不自知的水鬼抓了不知有多少年。过了一会六道骸自己也觉得这么“扮可怜”对云雀是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便松开手翻了个身,躺在沙发上不再去看云雀。云雀见六道骸松了手便迈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