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静思听他语露怨怼之意,心下一痛,咬紧了嘴唇闭上眼睛,僵着身子让那炽热的阳器慢慢进到体内深处。萧韫曦只觉得被一团火热密密包裹,仿佛身入桃花源,又似亲临天上仙境,不由舒服的长叹一声。闻静思低着头,垂下的湿发仿如幕帘,遮住了大半面容,他只停顿片刻,便稍稍抬起身体,缓缓吞吐起来。萧韫曦将他垂落的额发拨到耳后,伸手摸到他下巴,略略勾起。他脸上的羞晕未退,双眼依然紧闭,羽睫上已隐隐有泪光,洁白的牙齿咬得下唇一片红印。萧韫曦不由一叹,两人一年来的欢爱双手就能数得过来,要一个生性端方之人自己承恩求欢,实在有些过于苛刻,如此一想,便不愿再逼迫他。他尤记得闻静思自六个多月起,因腰脊承受不了腹部重压而不敢平躺,双手稳住了闻静思的腰臀,慢慢起身让他侧卧在斜坡上,屈起一侧腿,肆意抽动起来。闻静思虽然不知萧韫曦为何改了主意,但自己总算不用再做这羞耻之事,心里一松,身体也放松下来,这才觉出下腹情动如潮,肠内又被萧韫曦捣弄得时而轻,时而重,时而快,时而慢,次次正中蕊心,再也受不住层层涌上的快感,放声呻吟起来。
萧韫曦见身下玉体横陈,在灯火下泛着珠玉的光泽,温柔的水波将发丝如浓墨一般散在水中,耳边又有销魂的呻吟声,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天上人间。他身下抽送不停,上身趴伏下去贴在闻静思身侧,勾过他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两人唇舌纠缠一起,便难舍难分。闻静思一手环着他的背脊,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只觉得这般吻法似要吞了自的舌头下肚。萧韫曦离开嘴唇,咬上耳垂,牙齿轻轻一合,闻静思身子便是一紧,惹得萧韫曦笑意更浓。“静思,朕舒服的真想就这么长在你体内,再也不要出来了。”
闻静思被他顶弄得神魂颠倒,说不出话来。体内那物似有灵性,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每一次都正中痒处,逼得他难以自持,微微抬了胯部迎合上去。过了百十抽,萧韫曦觉得那妙处越来越紧,闻静思的身子越来越僵硬,而呻吟声却渐渐低了,心知他就要到极处。腰部重重用力,手上也更快的揉捏,只消十余抽,闻静思呼吸一窒,手臂一紧,轻颤着射出精水。萧韫曦含了他的耳垂,享受着后穴猛烈收缩带来的快意,重重抽动片刻,低吟一声,也攀到了顶峰。
两人静静相拥,品位着高潮之后的余韵。此刻,水波轻漾,耳边就是爱人的呼吸,腹中是天赐之子,那些朝政,民生,责任,权利,变得轻如鸿毛,天下之广,再也没有身边这人重要。萧韫曦抽出阳物,伸进两指将他体内的精水导出。闻静思埋头在肘间,任他处置。过了一阵,萧韫曦凑近来抱住他,两人一同往下躺,让水浸到勃颈。他一手枕在头下,一手搂着闻静思的腰,温柔的细细抚慰。闻静思看着那盈盈笑意的双眼,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萧韫曦虽然讶异他忽来的主动,心下多少也猜到了缘故。一吻毕,便打趣道:“静思莫非想再做一回?”
闻静思淡淡一笑,柔声道:“现在臣是陪不起,待臣生下孩儿之后,便来奉陪。”
萧韫曦故作哀叹道:“今日你半途而废,真是好不尽兴。只不过叫你自己掌握,又不是初尝情事,委屈得好似朕欺负你。朕真要欺负你,你哭都来不及。”
闻静思心存愧疚,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萧韫曦看他着急,裂嘴笑道:“定是朕以往做得太少的缘故,等你生下皇儿,朕定要你将这十年的份都补回来。”
闻静思心存愧疚,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萧韫曦看他着急,裂嘴笑道:“这便是朕以往做得太少的缘故,等你生下皇儿,朕定要你将这十年的份都补回来。”
闻静思心下一叹,不愿多谈论这个,无奈道:“陛下说的,臣遵照就是。”忽而想起一事,轻声道:“这个孩子,陛下可想好名字?”
萧韫曦微微一笑,玩心忽起,起身吻了下去,一手在闻静思腹部一笔一划的勾勒,正是他早已想好的名字。一吻毕,闻静思讶异道:“这名字万万不可。”
萧韫曦正色道:“有何不可?若是皇子,朕元兴元年有了他,取一元字,静思字君谨,又是生父,取一谨字。若是公主,便取同音的槿。日后他对你,不仅要以师生之礼相待,更要称你为父王,行三跪九叩之礼。”
闻静思不料他想得如此深远,柔声道:“陛下难道要让皇儿知道,自己生于男人之腹?这要让他颜面何在?如何看臣?”
萧韫曦肃色道:“静思,你十月怀胎,一朝生产,这些辛苦做为儿女的如果不知不敬,岂非不孝之极。百善孝为先,不孝儿女,朕要来何用?”
闻静思知道劝说不动他,也就作罢。看着那双坚定无惧的眼眸,仿佛所有的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