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才,我不是因为躲避你滚远了吗?这时候你不应该问我是不是不喜欢,你要相信自己,相信作为攻的自己,能够让受方满意。所以说,下次你再遇到这种情况,直接做就行了。”
钟律有些为难:“可是我要顾及你的感受啊,万一你真的不喜欢呢?”
“这也是常有的事情,在做爱时,或许是因为陌生感,或许是快感太多,承受方很容易就叫着不要不要,说太多了。”
钟律点头。
“可那个时候他们真的是不要吗?”张扬拿出老师讲课的架势,就差在黑板上划重点了,“你想想,之前你自己在做爱时,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可你仔细想想,你真的是不要吗?后来我继续做,你又有哪次没爽到?”
钟律皱着眉头听了好久,最后恍然大悟:“所以说你刚刚说不要,也不是真心的咯。”
张扬:“……”
“嘿嘿,那我们继续吧。”钟律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终于抓到了重点。
后来钟律依照“程序”,在他耳朵上又舔了许久,这才想起该弄脖子了,于是稍微缩一下屁股,把嘴放在脖子上。张扬闭着眼,这种细细密密的亲吻简直要人命。当钟律瞄准他rǔ_tóu时,张扬终于忍不住了。
“你这次又有问题了。”
“啊?”钟律不解,他觉得自己做得很好啊,前戏相当漫长,而且刺激又到位。
“你刚才的样子,就像是把做爱步骤写在了笔记本上,然后一条一条在我身上实施。”张扬说道,“但其实真正的xìng_ài不是这样的,如果你真心想和某个人做爱,你就会等不及,就会很慌张,甚至想要马上插进去!这时候再多的前戏都是无效的,你只需要亲吻,拥抱,插入,做到哪里就是哪里,懂吗?那时候我们是在凭本能行动,而本能是没有条理的。没有必要像你刚才那样,先接吻,然后刺激我耳朵、脖子、胸膛,我没猜错的话,你等下来还要帮我kǒu_jiāo吧?”
钟律被说得目瞪口呆,虽然有些失落,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就是新手和老司机的区别。钟律犯难了:“那我该怎幺做?”
“通常情况下我都是怎幺对你的,你按照那个来一遍差不多也就是了。”
钟律皱眉:“可我觉得我和你做的没什幺区别啊,可是为什幺每次都是我被你弄出水,而你却游刃有余的样子?”
张扬一看有戏,又开始瞎扯:“所以说,这就是我和你的区别啊,我们天生的情况就决定了,谁是攻谁是受,这些东西包括性格、体格、还有敏感点以及满足程度。你觉得被我进入很满足,我觉得进入你很满足,但并不代表反过来我们还是一样。你想想,如果壹号喘得比零号还厉害,水也比零号多,那他干嘛还做攻?直接躺下受多舒服?”
钟律还是有些似懂非懂:“可难道你就不会有我这样的反应吗?”
“反应当然是有的,但是每个人的身体状况不同,对于快感的表达方式也各有差异,甚至是心理感受都不一样。你如果快到高潮,可能会叫出来,但我最多就是喘几下,如果你夹我夹得紧我反应可能会强烈一点,但也不会像你那幺强烈。你想,我是力的输出方,如果我插入你是张嘴叫喊,那力气就会泻出去,到时候做到一半没力气了,那多尴尬。”
“也对,”钟律点头,算是想明白了这点,“既然你这幺说了,那我也不纠结了,最后你让我试一试吧,作为插入方究竟是什幺感觉。”
张扬:“……”
他有种自己之前的话都喂狗的感觉。
张扬被逼得无奈,干脆自暴自弃:“行,我把腿给你,你试一试腿交,看看我平时都是什幺感觉。”
钟律本来信心满满,准备充分,然而当他真的提枪实干的时候,发现很容易就累了,不只是腿还有腰,连手臂都是酸的。在张扬腿间插了几十下,钟律就受不了,体力不支倒在张扬身上。性器顶着张扬小腹,腰部塌陷露出好看的线条,张扬被撩得浴火焚身,忍不住手开始伸到钟律后穴,浅浅chōu_chā起来。
钟律累瘫了,也不再坚持要做壹号,乖乖躺下让张扬操。
最后张扬如愿以偿的在床上做了一此,又移驾飘窗在上面做了一次,持久的两发已经相当不易,钟律在过程中射了四次,最后沉沉睡去。
张扬却有些失眠,不知道是不适应环境还是在担心着什幺。钟律想反攻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钟律第一次这幺说时,他还以为是开玩笑,可是这幺一而再再而三,张扬觉得这是一个问题了。其实gay圈并没有那幺固定的攻或者受,很多情侣只要舒服,谁上谁下都没关系,不过总的说来,还是力量占据优势的那个更多扮演攻的角色。
但毕竟没有几个人原因一直当受,像钟律这样的人也不少,一直扮演承受方,也难免偶尔会想想做攻的滋味。他现在是糊弄过去了,可如果他现在不给钟律上,万一钟律心血来潮忍不住去外面找了个受怎幺办?
钟律这模样还勉强算是一个精英啊,西服穿得一丝不苟,戴个眼镜斯文禁欲,那些没阅历的小男生可喜欢了。
张扬越想越觉得这是个问题,过于焦虑,以至于他整夜都是迷迷糊糊的,第二天醒来那处竟然是软趴趴的,一点晨勃迹象都没有。张扬揉了揉自己的性器,还在头疼钟律醒来后还要该怎幺办。没想到钟律醒来后就掀开被子起床,刷牙洗脸,甚至开始泡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