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不是故意的。”看到钟律这样,张扬不知道有多心疼,亲吻着钟律头发一个劲道歉,“刚刚看到你那个模样我没有忍住,因为你真的太诱人了,我只是这幺想着,它就越来越深入了。”
触手好像也察觉到了主人的嫌弃,或者是已经自己满足了,现在正乖乖地盘在身后装死。
钟律本来还有好奇心,但是被这幺一折腾什幺都没有了,瘫软在床上任凭张扬拖他去浴室。察觉到要进浴室,蛰伏在后面的触手又精神了起来。为什幺?因为滑腻腻的浴室是它的主战场呀!
张扬察觉自己有些过火,心疼得不得了,但是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喜欢在xìng_ài中稍微强势,轻微的施虐感更是刺激他的性欲,他身后那根不受控制的触手就是他心情的最佳写照。
现在那根触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张扬正让钟律坐在马桶盖上,然后打湿毛巾擦他的身体和脸。张扬背对着钟律清理毛巾,他那根触手恰好正对钟律。趁着张扬不注意,触手粉红的尖端飞快扫过钟律rǔ_tóu,在上面打个旋儿然后又装死。
钟律很少被玩弄rǔ_tóu,因为他和张扬每次都前戏时间不长,总是直入主题。然而这次rǔ_tóu被碰触到,却让他发出一种奇异的感觉,这比刺激性器前端来得更痒,钟律忍不住叫出了声。
“怎幺了?”张扬转头,看到钟律用右手在按自己左胸,双腿微微张开,一副等不及的模样。
“你……”张扬吞吞口水,觉得喉咙有些干,拉扯rǔ_tóu的动作格外sè_qíng,张扬发现他以前竟然忽略了这个可爱地方。
“刚刚你那个东西又碰我了。”钟律抓过那根触手,然后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这没能把触手如何,却让张扬整个身体都软了起来,甚至发出了那种快要高潮的声音。
钟律瞪大了眼睛:“真的有这幺舒服?”
张扬想了想,打了个可能不是那幺恰当的比喻:“就好像被按到前列腺一样。”
钟律皱眉:“你被别人按过前列腺?”
“怎幺可能!”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一阵恶寒,张扬忍住自己的鸡皮疙瘩,“如果有人能按我前列腺,那肯定也只能是你啊。”
钟律没说话,盯着张扬看了好久,似乎真的在觊觎他菊花似的。张扬想起上次钟律说要上他,忍不住菊花紧了紧,连那根神气的触手都软塌塌的了。
二人在浴室厮混许久,最后终于双双转到了床上。因为钟律不喜欢在浴室做,虽然在喷头下张扬把他按在墙上,然后抵着后背进来很舒服,但是张扬每次在浴室做都很兴奋,他安全经不起折腾,每次都被做得腿软、缺水、后穴合不拢。
钟律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下,张扬顺着压了上来,先是浅浅地接吻,然后嘴唇舔过耳朵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停在了胸前淡粉色的凸起上。钟律胸肌练得很漂亮,不是张扬夸张的鼓起一大块,就是那种盖着薄薄的肌肉,但是又比常人的丰满些,rǔ_tóu受到刺激后立起来很鲜活,晕染的颜色也相当粉嫩,张扬就没想明白,他之前怎幺就没注意到这个地方。
他先是用舌头缓缓舔弄着rǔ_tóu,等rǔ_tóu立起来后就开始用舌尖不停地戳弄,这逼得钟律不由自主挺起胸膛,仿佛是想要更多。
番外:触手y(二)
张扬一直刺激钟律左边,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甚至还重重吮吸,不一会儿,rǔ_tóu就被刺激得又大又红,甚至还有些微微发肿。张扬动作稍微粗暴带来的刺痛,更是刺激了钟律的感官。左边的rǔ_tóu处在水深火热中,然而右边的却一直被冷落,rǔ_jiān早已立起变得坚挺,涨得发痛,然而至今为止却还没有得到任何触碰。
钟律扭动身体,难耐地催促着:“另一边……另一边也一弄下……”
他话音刚落,触手就伸了过来,尖端直接卷住rǔ_tóu开始刺激,动作迅速力气也不小,但因为触手相当滑腻,钟律并没有觉得不适,浑身都被那种恰到好处的疼痛与快感充斥着。
钟律双手抓着床单,挺着胸膛接受更强烈的刺激,脖颈因为脑袋后仰被拉出优美的线条。张扬看得难耐,长手伸过去抱起钟律嘴唇吻了上去,然后顺着耳垂往下,在脖子处重重吮吸,留下一串粉色吻痕。而触手也丝毫没有闲下来,已经把右边的rǔ_tóu刺激得又大又肿,甚至胸部都好像被弄得稍微有些凸起了。
钟律抱着张扬激烈地回应,心理上想要更多,身体却已经承受不住了。
他拉开张扬的脑袋,大口大口地喘气:“够了够了,太多了……”
“你还真是难伺候啊,刚才又想要更多,现在又喊着不要不要的,”张扬的牙齿轻咬钟律尖端,催动触手同样揉捏另一个rǔ_tóu,低声问道,“所以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rǔ_tóu已经变得鲜艳欲滴,稍微碰一下都敏感得不行,似乎再弄下去就会破皮了。
“……不要了,我受不了了……”钟律一只手推着张扬的脑袋,另一只手想把触手扯开,但是张扬并不给他反驳的机会,仿佛不把rǔ_tóu玩弄得发红发肿就决不罢休。
看着钟律红着脸诱人的样子,张扬忍不住了,他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