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中年也坐不住了,“就是,你一个管家,你说的话力度大吗?”
“老县长,偏头,我只是一个管家,我人微言轻,但是,我说的句句属实,足足打了我们县长半个小时,随着鞭子声结束,我的心也纠结起来,其实昨天晚上,我想去找你的,想让您出马,但是那个时候,您在打仗,我也不敢打扰到你!”
“行了,不要再说了!”说着,甄诚端着茶杯给赵启发端过去,这个时候,突然手腕上有着深深的勒痕,还发着青紫色,很显然,这是受到了暴力所为。
这一切看在赵启发的眼中。
他端过茶水,然后说道,“这一切属实吗?”
“嘿,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干什么?”甄诚摇着头,“我自作孽!”
“不不不!”于中年赶紧问道,“赵队长,这一切你可不能听他的呀,他肯定是向着甄诚说话的!”
“赵队长!”说着,那管家就跪下了,“替我们县长做主啊!”
“赵队长,你不能听他的,要是不是我们三人同谋,那为什么有这个事儿,昨天他不去找您报告?偏偏今天哭得喊娘的?这很明显,这是甄诚故意为之的!”于中年这么一说,倒是很明显的逻辑。
可是,管家这个时候又哭了,“赵队长,赵队长,不是像他那样说的!”那管家擦了一把眼泪,又擦了一把鼻涕。
“赵队长,昨天老县长他们在和我们县长谈话,我也不敢上去,等到他们走了之后,我才赶紧上去,上去之后才发现,他们把我们县长绑住,然后用鞭子抽打的!”说着,那管家赶紧起来,然后到了一个书架跟前,“就是这个位置,就是这个位置!”
赵启发皱起眉头,于中年冷笑一声,“可笑,还用鞭子抽打,这怎么可能,要是抽打他,他绝对他哭喊,还有,我要是打了他,他身上应该有伤!”
说完,于中年的眼睛里透玩味的看着甄诚,“要不,让县长把一副脱了,看看有没有伤口,把一副脱了,这就一切都明白了,不是吗?”
管家一听这个,“好啊,那就脱了,让他看看!”
甄诚听到这儿,“行了,管家,这里没有你什么事儿了,他是我舅舅,我能怎么做?算了,这事儿这么算了!”
“算了?”听到说算了,曹正德可不干,若不是他来了,说不定赵启发他们就危险了,再说了,偏头打了好几个战士,这一笔账还没有算,怎么能够算了?
“不可能,怎么能算了?”曹正德吼道,“不管如何,偏头打了我们八路军战士,这笔账,我先找偏头算!”
于中年赶紧拦着,他生怕打的偏头再把脏水往他身上泼,“曹队长,你别激动,也别生气,这事儿呢,说起来在根源上,还是在甄诚身上,是他让我们去做的这些事儿,没有这些事儿,八路军战士也不会被挨打,没有甄诚的县属公文,也不至于这么多的老百姓要出城迎接鬼子!不是吗?”说完,于中年又看着赵启发,“赵队长,赵队长,依我看,甄诚和我之间,一定有个人在说谎,若是这样,那就看看甄诚身上的伤!若是没有,那就是他在说谎,若是有,那你怎么处置我都行!”
说完,于中年似乎胜券在握一样。
赵启发看着甄诚,“在呢么杨?你敢脱吗?“
“这有什么?”甄诚说道,“不过是把外套脱了!“
说着,管家到了甄诚跟前,然后帮着他,把衣服给脱了下去,然后在那衬衫上就看到了几条鲜红的印子。
看到那衬衫上的血印,赵启发皱起眉头,毫无疑问了。
但是,于中年却不相信了,“着一定是假的!“
说着,他自己跑过去,然后把对方的一副撕开……
身上几条明显的伤痕,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这一切的一切,让于中年愣了!
“不,一定不是真的!”说着,于中年用手放在那伤口上,摸了一下,然后用力的去抠,发现,还真的是真的伤口!
疼的甄诚立马喊道,“舅舅,你做什么呢?”
于中年一扭头看着赵启发,“赵队长,着一定是假的,假的,一定是刚刚他才自己打了自己,一定是这样!”
管家赶紧跑过来,“老县长,您怎么这么说,我们县长是昨天受的伤,怎么可能是刚刚打的?”管家肯定是维护甄诚的。
“赵队长,为了还我一个公道,你一定得看看!”于中年由于受了伤,他也不敢怎么生气,伤口还在疼,如此一来,岂不是坐实了是他威胁甄诚的?
赵启发看了一眼曹正德,曹正德会意之后,走到甄诚的跟前,然后仔细的看着伤口,有些伤口已经结痂,但是那些青紫色历历在目,伤口的鲜血淋漓似乎印证了昨天晚上被偏头打的。
曹正德说道,“这确实不是刚刚打过的样子,那就是昨天的事儿了!”
就连曹正德也这样说,于中年那是当场就晕过去了。
剩下一个偏头,他也是愣了,这什么是什么啊。
“赵队长,这就是一个陷阱啊,绝对是一个陷阱,刚才老县长说的没有错,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昨天你这个管家不去给赵队长报信,反而是默不作声,岂不是印证了你在说谎?”正当甄诚要说什么,老管家立马说道,“赵队长,曹队长,昨天我确实说了我要去给您报信的,因为这事关重大,一旦整个张家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十有八九咱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