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费尔身上还溅着一些血迹,但是却让他显得格外的柔弱,他往前走了几步,就好像支撑不住一般摇摇晃晃坐在了地上,哪个角度恰好可以把它线条流畅的后背和圆润的臀部的一部分露在外面而已,训练有素的军人不为所动,倒是他们联系来的一个医生把视线牢牢地锁在他的身上。
他抓着守卫的袖子恳求他,说自己有东西需要交给刑池,那位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在他不放开的时候,只是一甩胳膊就直接把叶费尔飞了出去,撞在了军舰的墙壁上。
叶费尔痛苦地呜咽着,只有那个医生走上前,他看到叶费尔被撕开的衣服,露出了隐忍不下的眼神,他答应下了他的请求,向主控室那边发出请求,那边的人接到了消息,直接差点笑了出来。
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流民随随便便就想要见到首领,是不是有些随便?
万一这是来刺杀他的呢?
廖云沉走出主控室外,他的目标是医务室,毕竟他现在可是主帅,所有的事情几乎都是要在他面前走过安排,一路上路过的地方都有事并向他弯腰问好。他点了点头作为回礼,等到到达医务室门外的时候,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他也没有多想,直接就把门推开,然后恰恰就看到了医生把手伸进叶费尔衣服的那一刻。
廖云沉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抱歉,然后关上了门,只是那个医生满脸尴尬的走出来,给这两人留下了谈话的空间。
叶费尔见到廖云沉的心情很不好,自从听了那个神秘人的话之后,他已经把自己所有的不幸怪罪在了廖云沉的身上,他刚才并没有要和那个医生顺水推舟搞在一起的意思,只是想要让这个人听话,以后一定可以在很多方面帮得上自己,比如趁着廖云沉受伤的时候直接下黑手弄死他之类的。
他面色阴沉的看着廖云沉,只觉得这人当真是哪里都不能让他顺眼:“为什么是你,刑池呢?”
“昨天应该是你结婚的日子,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廖云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认为这个问题并没有问出来的必要,只能是拿来秀智商下限的。
这个人这么蠢真的可以拿来利用吗,廖云沉突然有些担心。
“当然是戈达和我哥哥一夜暴毙了,我现在可是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交给刑池,如果你阻碍了我见到他,不怕他会迁怒与你吗?”
叶费尔咬着嘴唇,他在努力的不让自己冲上去杀了这个人,他有什么可以高冷的,不就是在刑池的床上表现卓越吗,拼着一个曾经的老师所谓的称号,真的以为自己在哪里都可以撒野。
不得不说叶费尔的思想和曾经的星海军团即使们诡异的同步了,但是廖云沉已经教了后者如何重新做人,去而且目前并没有帮助前者重塑三观的打算。
“帝国是一个什么玩意儿。”廖云沉露出了恶意满满的笑容,这个笑容曾经出现在联邦第一军校的训练场上,反正刑池他们知道看见这个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叶费尔不知道,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廖云沉,以为这家伙对帝国的皇位有企图。
“你会后悔的,我认为你现在就自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否则我会让所有人看到你最耻辱的一面。”
叶费尔终于再也顾不上装病,他双手支撑着身体直接就扑了过去,按照廖云沉的个热门习惯,如果他没有留守,估计现在这里已经是一个脑浆和血浆起飞杀人现场了,但是很明显他忍住了,他还一脸惊讶地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
叶费尔死死地揪着廖云沉的衣服,只有自己压抑不住的恨意:“明明是我,明明刑池爱的人应该是我!我长得比好看,身份比你高桂,而且在他身边的时间也很长久,为什么你要出现!”
廖云沉听了这句话之后很沉默地观察了叶费尔的脸,这个时间足足长达三分钟,就这样死死地定着廖云沉的脸,他着实很想看出来这个人到底好看在哪里,而在刑池冲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受到了这两个狗男男的会心一击。廖云沉此时双手捧着压在他身上的叶费尔的脸,看得很认真,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吻上去一样。
面对这一切,他只想说廖云沉都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看过他,然后很顺理成章的,他把想尽一切办法蹭上飞船的叶费尔当成了廖云沉心底的白月光。
说真的那一刻他也想把叶费尔扔出去当宇宙垃圾。
“加泽尔你应该去坐准备了,我们在前方看到了联盟的驻军,很有可能会发生冲突。”他面无表情的把廖云沉从地上拽起来,然后似乎突然觉得这个理由其实很苍白,要是他们连联邦的一个驻军基地都干不掉,还谈什么消灭联邦和帝国?
于是他又补充了一句:“毕竟这是第一次遇见联邦,你尽量告诉他们什么地方可以利用。”
廖云沉点了点头,他毕竟现在还身处帝国的星海军团,所以做这些事情都是他分内的事情,他站起身整理了被叶费尔不弄立案的衣服,然后往门外走去,却是出门前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在刑池面前可怜无辜的叶费尔,确定自己真的没看清楚这个人那里长得好看折后,这才离开了医务室。
而相比于刚才的温和,现在的刑池却好像来到了冬天一般,他瞥了一眼还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