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坊前这些天在秋田市做了太多的坏事,心里有鬼为了保平安,让自己内心安宁,于是去了静安寺,找到这里的静安大师,静安大师德高望重,在秋田市都很有名望。
当王坊前用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好字后,静安大师的一番话彻底把王坊前惹恼了,即使恼也不能表现出来,不但耐着性子送了卡,还要问有什么可以解除祸凶的良策。
“真的要说?”静安大师有些不想说。
“你但说无妨,我有的是钱。”
“这次不是钱的问题。”静安大师继续摇头,看起来欲言又止。
“不是钱的问题,那是什么问题,天下不是没有钱解决不了事情吗?”
王坊前心里太着急,这个老和尚就是不说。
“你不要和女人接近,任何女人都不行。”静安大师如是说。
“就这么简单?那太容易了。”王坊前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就这点小事,等这事过去自己不又能玩女人了么?”
哪知道静安大师后面一句话,彻底让王坊前愣住了。
“我的意思是,你必须要出家,这是唯一对策,别无他法。”
“只有这一种办法?”
王坊前才不想自己光着头坐在寺庙里打坐,那日子想想就感觉不是人过的,还是在外面的花花世界好。
“大师,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我这么年轻,正值壮年,我虽然上过的女人不少,但还没结婚,连个儿子都没有,现在你让我出家,即使是我同意了,我家里人也不同意,我家的大企业还等着我去继承家业呢,大师,钱不是问题,只要你换个法帮我消灾,我重重有赏。”
那个老和尚还是无奈的摇摇头,等了半天没见净空大师放一个屁,王坊前这次是真的怒了。
“****给你脸还蹬鼻子上脸是不?我来这里就是想听点好听的话,你他妈让老子出家,出你妹,还说我的女人让被人上了,想给我带绿帽子的人还没出生呢,还说我的死和女人有关,呵呵,抱歉,女人如衣裳,老子说换就换!”
“我们走!”
王坊前一摆头,后面那些根本马上开道离开。
后面还有几个小跟班又跑了进来,对净空大师恶言道:“把刚才给的卡都拿出来,不然一把火烧了你们这破寺庙。”
“拿过来吧!”
小跟班一把抢了过去,这才颐指气使的跟着王坊前下山去。
“这趟就不该来,弄得什么事,本来今天心情不错,让寺庙里的老秃驴一说,更差了,真想晚上一把火烧了这里。”王坊前可是真的被气坏了,老和尚说自己近期运气不好,说句实话王坊前知道自己近期运气不济,本想来求个解决良策,哪知道老和尚让他出家,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出家,出家后那外面的精彩世界就和自己无缘,想想就悲催。
“大哥,那个破庙还是不能烧的,因为是秋田市的佛家重地,很多官员都经常过来,听说那个净空大师还是处级干部呢。”
王坊前生气的时候管你是什么人,得罪了我就不能让你有好日子过,这是王坊前的真理,也是座右铭。
王坊前回到家后,感觉整个人都有些蒙,做什么事心里总是堵得慌,现在后悔死去什么寺庙找净空那个老秃驴,去本来是想花点钱听点好听的,哪知道那逼玩意上来就说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睡了,这还不要紧,还咒自己早死,还和女人有关,可能吗?不可能!
想让老子出家,门都没有,王坊前在心里骂了一阵才感觉稍稍舒坦些,不过现在外面的事更是烦人,自己的赌场被抄查,刚才还听说上电视新闻了,民众一片叫好。
叫他吗了个比,一群穷逼,老子开赌场和他们又什么关系,他们又不进去照顾生意,去玩的都是大老板,输那点钱根本就不看进眼里,毛毛雨而已,你看电视新闻民众一片叫好声,有的还放起鞭炮庆祝,王坊前都怀疑自己看的是假新闻。
王坊前即使人生失败,好在家里有钱,自己在外面鼓捣赌场,家里有企业,父母还都老当益壮,这也是王坊前资本叠加的原因。为了方便自己的资本扩展,他把目标放在天马集团女总裁马仪珠身上,而老董事长马行空一般是常年不去公司,更是把事情都交给女儿去办,想让女儿提前扛过大旗完成交接。
苏轩帮助女警冯姗姗捉拿几个要犯之后,这个案件可以说是能结案了,冯姗姗果然有一手,居然从那些人嘴里得出是王坊前指使他们去做的,而冯姗姗准备带人去抓王坊前的时候,上面领导却迟迟不再单据上签字,不签字就不能去抓人。
“一群人脑子都被驴踢了吧。”
回到办公室的冯姗姗闷闷不乐道,这个案件眼看就要完美结案,哪知道没人愿意继续查下去,难道那个王坊前有三头六臂不成?
很快外面的小王走了进来,对冯姗姗道:“珊姐,李主任让我给你带个话,做人不能太刚,刚易折断。”
“什么玩意,还整的神神秘秘,有坏人就去抓还不行么,难道还要让坏人逍遥法外?小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冯姗姗问自己手下,这个小王也是今年刚刚来实习的。
小王摸着后脑勺,尴尬说不出来。
“小王,珊姐平时对你怎么样?”
“好!”小王对这事几乎是毫不犹豫回答。
“好就行,现在我以我的个人名义指挥你,跟我一起去抓王坊前,别人怎么样我们管不了,但我们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