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蝉衣被推进浴室,毕妈妈还贴心的拉上浴室的门,只是这门一关,毕妈妈脸色立刻浮现忧愁的神色,为什么哭呢?毕妈妈怀着心事下楼了。
毕空树没注意到毕妈妈的神色,他一门心思都对着肖游帆这个刚上门不久的儿婿,怎么看肖游帆都不满意,横挑鼻子竖挑眼,恨不得鸡蛋里跳出骨头来。
毕妈妈忧愁的神色看见毕空树不断的找肖游帆麻烦,见肖游帆被毕空树提溜过来提溜过去,实际也没做什么事,纯粹就是不想让肖游帆快活,而肖游帆却没有半点怨气始终恭敬如一,让毕空树颇有种老鼠拉龟无处下手的感觉,看上去就像一个坏岳父,显得很不通情达理。
而毕文浩坐在沙发上,一脸无奈。
见状,毕妈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罢罢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毕蝉衣的烦心事她也操心不过界,到底是毕蝉衣自己的事情,她作为妈妈,且就在这里,当女儿想找她的时候自会找她,而且她了解这个女儿,如果她也露出担忧的神色,对方肯定会更加难受。
毕妈妈想开了,却是坐到毕文浩身边,眼神瞅着他,毕文浩被毕妈妈颇有意味的眼神盯着一时坐立不安,有些别扭的问道:“妈,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这样看着我?”
“好啦?”毕妈妈微微笑问。
“哎哟我的妈呀,求您了,别这样笑,我好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