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达明眯起眼睛盯着伊默的眼睛,沉默半晌扑了过去。
挣扎,顺从,服软……季达明扒了伊默的裤子,小狐狸泪眼汪汪地哆嗦:“对不起。”
伊默道歉了,他却更加难过:“不要说对不起。”
“对不起……”伊默固执地说,“达明你别生气。”
“别说对不起!”季达明忽然扣住伊默的腰,双目赤红,“是我对不起你。”
伊默呆呆地望着他:“达……达明,你是不是干坏事了?”
车厢里静了几秒。
“我成天和你在一起,干什么坏事?”季达明用外套把光着屁股的伊默裹起来,恨铁不成钢。
伊默回忆了一下,深以为然:“你只对我干了坏事。”
他们又沉默了一会儿。
“是我对不起你。”季达明把伊默搂在身前,神情黯然,“小默,我是不是做错了……你那么好,我怎么能把你一直拴在身边呢?”
“达明,你要放我走?”
“想都别想。”季达明咬住了伊默的下唇。
伊默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但神情缓和了:“那就好。”
“没你我活不下去的。”伊默说得很平静,“达明,你不懂。”
又是这句你不懂,季达明最恨伊默说他不懂。
“达明,你有商会,有季家,有整个天津城。”伊默摸索着解开他的腰带,“你离不开这里,因为你肩上有责任……可我不一样。”
季达明感觉到伊默的小手摸到了自己的大帐篷。
小狐狸狡黠地笑:“达明,我有你,我的责任更重大!”
大尾巴狼闭上了眼睛,长长地哀叹:“你总能说服我。”
“不是我说服了你。”伊默轻哼着掀起衣服,哼哧哼哧脱了冬天厚重的毛衣,“是你自己无法说服自己,只能听我的。”
季达明的目光闪了闪:“你心里清楚,我不是个好丈夫。”
伊默不服气地亲他:“什么样才算好?”
季达明被问住了。
“哎呀达明。”伊默烦闷地扒他的衣服,“占有欲强不是坏事,你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不够好?”
“因为……”季达明移开了视线,掌心沿着伊默滑溜溜的腰抚摸,“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你了。”好像做什么,他都会让伊默受到伤害。
“达明一点也不厉害。”伊默把他身上最后一件衬衫扒了,轻声抱怨,“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什么意思?”季达明用滚烫的胸膛温暖伊默。
“我还爱你,就说明你是爱我的。”伊默眨了眨眼睛,说得很是拗口,“达明,如果你不爱我了,我是不会愿意同你在一起的,但是如果你爱我,我就会纠缠你一辈子,至死方休。”
小狐狸说完得意洋洋地注视着他,身后仿佛有条尾巴在晃。
季达明的眼眶却湿了。好一个至死方休,伊默根本没变,不论前世还是现在,都执拗到了骨子里。
“达明……达明你怎么哭了?”伊默吓坏了。
季达明的眼角滑了一滴泪,他想起梦里伊默为了活下去,痛苦地喝药。
——我要等达明,我要等他回家再死。
“没事。”季达明翻身将伊默压在椅背上,“就是想你了。”
“真是的……”伊默抱着他的脖子笑起来,“我就在这儿呢,那也不去。”
季达明没带药油,也不想用。
伊默窝在车座里,别别扭扭地用腿盘住他的腰,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亲得浑身发抖,尖叫全被季达明的舌搅碎,刚消肿的xiǎo_xué被粗暴地填满,ròu_tǐ亲密接触的酸痛随之迸溅开来。
“疼……”伊默抱着季达明呜呜直哭。
季达明的目光很深沉:“除了疼呢?”
伊默收了泪,红着脸呢喃:“烫。”
又是拿眼泪惹人心疼的把式,季达明没中招。
“刚刚和顾天齐除了聊画眉鸟,还说了什么?”季达明维持着这个姿势,伸手抚摸伊默出汗的额角。
“还没……还没醋完啊……”伊默羞羞地低下头,看着被撑满的穴口扭腰,“达明,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