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殷红的血顺着易然的股缝流下来,把那白皙的屁股和大腿衬得格外诱人。
叶风盯着那鲜红的血,神经像是受到刺激那般,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拼命侵犯着易然的后x。
一时间,安静的卧室里只听得到肉t撞击的声音。
易然疼得两腿直打颤,冷汗打湿了贴在他身上的睡衣。
他觉得自己的腰快断了,要不是叶风双手扶着他,估计他都得直接趴地上。
他不知道就着这个跪趴的姿势给干了多久,从开始的疼痛到现在的麻木,叶风都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这个小恶魔就跟中了毒瘾似的,在他身上不停耕种,喉咙里还时不时发出满足地喘息声。
操了快一个时辰,只顾着自己感受的叶风,终于发现易然从他进去开始就再没出过声。
他把易然的身体翻了过来,变成面对面的姿势。
看着那满脸屈辱的表情,叶风的大脑狂燥异常。
他掰开易然的大腿往两边大大分开,粗硬的性器狠狠插进易然被操得无法合拢的ròu_dòng里,随着扑哧声,混着血液的润滑剂飞溅而出。
易然终于忍受不住地痛叫出声,手指无力地抓挠身下的地毯。
叶风偏执、疯魔似的话语在他头顶响起:“从现在开始你的身和心都只能属于我,如果让我知道你喜欢别人,我一定会先弄死他,再囚禁你。”
易然认为叶风真的是疯了,他只希望今晚能快点结束,明天拼死也要离开这里。
叶风是个没经受过挫折的人,易然一次次的拒绝、挑衅,让他激起隐藏在血液里的狂燥因子,本能地想要惩罚他。
而这次他选择的方式就是狠狠地占有他。
他没想到性事是如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人上瘾的东西。
就算他喜欢上了身下的这个男人,他也没办法控制自己,除了疯狂的占有,就是出言威胁,直到完整的得到这个人。
这个晚上,叶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霸道、偏执地在猎物身上留下永远抹不去的印记。
他把易然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多次,直到身下之人昏了过去,他才心有不甘地抱着人沉沉睡去。
却怕我长发及腰,伊人已倾心他人。但在你青丝挽正,嗔看君怀他人笑。
待我长发飘散时,三千情丝一剑断。平生夙愿终将去,我将我心葬忘川。
婚宴之地,仙气缭绕,祥云朵朵,灵鸟啼鸣。
织红锦缎铺满桌,仙珍灵果盛满盘,琼浆玉液瓶中藏,客似云来随处见。
看来各路神仙都已到齐,只差今天的两位正主。我屏退仙娥,领着雨泽,打算找个安静的角落,品偿这世人称颂的仙珍灵果。
往四周看了遍,寻到个满意的地方,准备过去,身后却突然有人“哥哥,哥哥”地唤我。
我寻思着我爸就我一个孩子,天上除了雨泽和他,未有其他相识的熟人。待转过身来,面前已经站了一堆青葱少年,个个锦衣华服,大约是来赴宴的哪路神仙的家眷?
打头阵的白衣少年神情间颇有些轻蔑:“我家大哥唤你,你怎的不应?”
我发了一会愣,见五个少年里数最中间那紫衣少年最沉稳,便向他颔了颔首:“公子唤我何事?”
紫衣少年握着一把青绿色的扇子,抱拳还礼:“敢问哥哥可是洛夜上仙?”
我疑惑了好一会儿,至飞升从未有机会踏出四方小院半步,这少年是从何处得知我的道号,好吧,道号不说自有仙-篆可查,可我从前并未见过此人,他是怎么识得我的。
我有些好奇,便点头应他:“我就是。”
几个少年听闻神色各异,我正想知道答案,靠后的两个少年交丨颈而谈,他们自以为说得小声,奈何站得如此近,怎会听不到。
一说:原来他就是传闻中那个洛夜上仙!我听天后姨母说鸿-钧天尊为了他,违背至尊法旨,连女-娲娘娘都不肯娶。
我眉锋一挑,心里暗自揣测这话的真实度。这话能信?难道那人对我是真爱?如果没受这三年的苦,或许我真的就信了。
一说:你听错了吧,我到是听说女-娲娘娘的美貌三界第一,性情温柔似水,是个人看了都会动-心,而这位上仙不过一介男子,又身形臃肿,那能和女-娲娘娘相提并论。
我反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们口中的“女-娲娘娘”正是今天的主角之一。顿时恍然大悟真真是哭笑不得。
那蓝衣少年剑眉一沉,低喝道:“休得胡说。娘娘和天尊自幼相识,情比金坚,乃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岂容你等肆意讹传。你俩注意身份,可别丢了我母后的脸面。”
白衣少年很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大哥,二哥,我去那处等你们。”
我刚弄明白了几位少年的身份,原来是玉-帝的三个儿子和王-母娘家的家眷。
知道真相的我,听完这一席话,只觉十分无趣。别人如何议论,与我有何相关。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会一直对我予取予求,做那事时也有过温-存,可当我真正想通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
唯一没想到是,女-娲竟会邀请她的情敌来参加她的婚宴。该怎么说,示威或是让我死心?哎,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想离开这闹心的地方。
突得,周围人声顶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