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弄了一阵,那少爷却是又想了新招,使两人面对着侧躺了,首尾相接做一个“互”字,各去嘬弄别人腿间那话儿。古仲起初还不愿,却架不住叫唐景言含了他那玩意又是嘬又是舔,只觉那口中滑溜热腻,一条rou舌狡猾乱动,弄得人极是快活。再待那唐三将胯下物事往他嘴里喂时,也不忍拒绝,张嘴替他含住了,同样是卖力伺候。各自吞吐片刻,唐景言又自张了腿,令古仲再来舔自个儿sa-oxu`e,自己也去分开那人两腿,伸了脖子凑过去弄他的。这回二人是各自将舌尖子探进对方那后门里头,双双只觉尻眼内rou舌蠕动,又s-hi又热、一突一突,直给拱得浑身酥麻,爽利难耐。如此再弄一番,那古仲终是忍得不住,翻身起来将那少爷按住了好一通猛肏。而后唐三闹着也要捅他屁`眼,便轮流肏弄一阵,各泄了有二、三回,这才罢了。
第九回
自此那一主一仆窝在这小院儿里,过的倒也快活。又过一些时日,那唐母心疼小儿,偷偷儿把了些银钱与唐景言,叫他做一个正经生意,再娶几房妻妾来持家,好长久过活。那少爷得了钱,也不知该做如何使;结果是全叫古二给收了去,盘下一个绸缎庄子来,自个儿内外事情一手包了,只叫姓唐的当一个甩手掌柜的。从此这做伙计的便守了铺子忙里忙外;那做掌柜的倒白吃白喝,似个叫人包养的小官一般。
却说唐三快活了没几天,便又烦恼起来。原因无它,只为那古仲整日早出晚归,把他这主子给疏忽了。这姓唐的最是耐不住冷落,如此一来酒也不吃了,春宫也不画了,整日去那绸缎庄子里头帮着算账,往算盘后头一坐,倒也似模似样。只是一得了空,他便腻着那伙计躲到柜台后头亲嘴儿狎舌,好没羞臊。就说这回,唐景言见铺子没甚生意,竟褪了裤儿伏到那柜台上头,勾着古二来与他肏屁股。古二拗他不过,见那模样自也有些上火,便解了裤带,掏出那物来与他弄了。不想才捅了百十余回,二人战得正酣时,外头却进了买主来。那唐景言一见门开,直吓得一个哆嗦,就要往柜底下藏;古仲稳重些,忙扶了他两个肩膀假作个按捏状,口中道:“掌柜的你且应客吧,我接着替你揉揉。”因那两人上身衣冠齐整,下边叫柜台挡了,来人也没瞧出什么不对,犹自问道:“店里可有最新式样的苏州锦?要缠枝莲纹,大红、湖蓝的各一匹。”姓唐的屁`眼里还夹着那物,此刻只觉着面上充血,咬牙答道:“缠枝莲的没了。牡丹纹的还剩些。”客人摇头便走。那唐三刚要松一口气,却听得后头人道:“现下没有,明儿个却要上新货。您且把要的说说,我们记下便是。”姓唐的心下是叫苦不迭,眼瞧着那客人回过头来,只得拿过纸笔道:“你说了我记罢。”。买主便念了几个颜色。却说古二有心害那少爷,只趁这当儿把个腰上使力一顶;就听唐三“啊”地一声,已是带了哭腔儿,又见那客人神色有异,真个有口难言,羞愧难当。而后还是古仲圆场道:“是我手上重了些,少爷莫怪。”姓唐的捏紧了笔,强忍着将料子式样记完了,这才赶衰神一般送了客走。
待那人一出门,唐景言泪珠儿便哗哗地往下掉。古仲伸手去掐他那臊红面皮,低声道:“教你以后还敢在铺子里头发浪。”那唐三更哭得厉害,哽咽道:“你那铁棍子还杵在我屁`眼里头,倒来羞辱我!”古仲也不言语,下头再使力去顶他。那少爷叫他肏得伏在桌上乱晃,不一会儿又是làng_jiào连连。虽是怕再有人进来,却更觉着有些别样快活在里头,没过多会儿二人便双双泄了。姓唐的夹了一屁股yi-n 精,只得回去清理,却又嫌丢人不肯让古仲送他,一路上只撅个腚走得扭扭歪歪,到了家连裤儿带衣裳全s-hi了个透。
要说这回他总该得着教训了罢,却是不然。这人一贯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过了些日子仍在铺子里头三番两回地撩拨那伙计。这便不提。只说二人从此一同顾着生意,竟把个绸缎铺子越做越大,小成了气候。那唐家少爷也再不去吃酒作乐、画甚么春宫秘戏,只顾着店中事情,把个心思全栓在那古仲身上;可算得一个皆大欢喜。唯独那勾栏花街里头有人惋惜不住,直道可惜了一个yi-n 巧话本的奇才。这正是:
离家始为笔下芳,机缘寻得有情郎。
柔肠百转思燕好,一物终有一物降。
春厢秘史之《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