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时起的?我居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沈雅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有些提不起j-i,ng神,一边用娟子擦脸,一边问。
“卯时起的,王爷觉得小姐太辛苦了,就没吵醒您,连洗漱都是在院子里解决的。”
难怪沈雅想不到赵瑾对她居然如此细心,心里不禁划过一抹甜蜜。有夫如此,夫复何求?
坐在梳妆台前,沈雅一个劲地打哈欠,最近不知为何,总觉得很累,很疲倦,总是想睡觉。
细心的冬春也发现了沈雅的异常。她一边拿梳子给沈雅梳头,一边疑惑地问道:“小姐,你最近好像特别容易犯困。”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可能是入夏,身上s-hi气重,所以比较容易犯困。待会你让夏雪准备一些红豆薏仁,用舂碾捣磨成粉末,煮点出来大家一起喝,排s-hi气的。”
“好。”
用过早膳,沈雅实在是困得受不了,干脆就又趟床上睡觉去了。
赵瑾下了早朝,过来用午膳的时候,沈雅还在睡觉。
“娘娘还在睡?”赵瑾坐在大堂,问给他沏茶的冬春。
冬春恭敬地应了一声:“娘娘说是入了夏,身体可能有s-hi气,所以人容易犯困。对了,娘娘吩咐奴婢们做了红豆薏仁汤,说待会王爷来了给您也盛一碗,奴婢这就盛去。”说完,便急匆匆地退下去准备红豆薏仁汤去了。
赵瑾想了想,离开椅子,朝沈雅的闺房走去。大约是听到了动静,床上的沈雅睁开了双眼。
“你来啦。”看到赵瑾,沈雅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揉了揉双眼,睡眼惺忪地望着他,有些犯晕地朝他笑。
赵瑾在床沿坐下,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沈雅好笑地打掉他伸过来的手,道:“我没发烧,别忘了,我自己就是个大夫。只是这两天换季比较容易犯困。你别担心。”
赵瑾望着她没有吭声,眼里透露着一些担忧,过了片刻才无奈道:“你的身子太弱了,这次去陆家村,一路颠簸,身子能禁得住吗?”
沈雅也觉得自己身体弱了好多。去年在端府的时候,夏天换季,也没这么嗜睡过。难道是这些日子养尊处优,反而把身子养坏了。
有一点沈雅比较心虚地是,她特别讨厌运动。以前在陆家村的时候,凡事都亲力亲为,上山下地的,身子反而结实。现在天天养在这深宅大院的,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偶尔炼制药丸,其他时候基本什么事都不做,身体能好才怪呢。
生命在于运动,多折腾折腾身体,反而有好处。
“放心,我没事的。”沈雅嘴上虽这么说,但是心底里却也在打鼓,这一年多养尊处优,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也不知道此去陆家村吃不吃得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