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老师伤到的是肾。”何淙将秦文的手从自己身上放回原位。
秦文一脸无知地看着何淙,手又摸了上去。
“医生说至少要修养几个月。”何淙按住秦文不老实的手,有些无奈,这几天他也憋得难受,但为了秦文的健康,他必须保证秦文的健康。
秦文一脸生无可恋,咬牙切齿:“庸医!”
看着他一脸憋屈正在一边暗爽的系统也出来踩一脚:“听我句劝,一时爽毁一生,自己掂量吧。”
“你少添乱,给我个确切的时间,我什么时候算是康复了,别给我扯医生说的。”
“至少一个月吧,还是保险的好。”
“一个月?你故意的吧!”
“比普通人缩短了三倍时间,你该知足了!没绑定目标之前,你不是也没什么吗?”
“……”跟你这数据没话可说。
半个月后秦文出院在家修养,依然被何淙把他当个废人照顾了半个月,去医院复查后得到肯定答复,何淙松了口气,秦文的一口气还没松完便被何淙带回家塞到几个熟人手里。
秦文又懵又惊喜的被摆弄着穿上礼服,从房间出来就看到何淙站在门外向他伸着手,握住他伸来的手秦文笑容满面与他并行而去。
婚礼很盛大,整个小农场,好吧,这个时候的农场已经不适合再加上小这个形容词了,整个农场都充满了浪漫气息,秦文完全没想到何淙会将一切都安排好,给了他这样一个惊喜。
热闹完一天,在所有人的祝福下,秦文情绪高昂,拉着何淙急切地回了房间,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但他知道何淙其实一整天都在紧张,不但是何淙,即使是拥有记忆的他,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澎湃。
被用力甩上的门隔绝了所有凑热闹的人,门外传来一阵阵嘘声,秦文将何淙压在墙边吻过去,何淙听着门外的声音有些不自在,秦文伸手将房间的灯关掉,门外又是一阵哄闹,在乱轰轰的人声里,秦文眸色发暗隐藏着风暴,深深吻着何淙,动作迅速的将何淙衣服剥了个j-i,ng光。
何淙被吻的迷迷糊糊,憋了一个月的两人都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秦文的手向他身后探去,何淙一个机灵清醒过来。
“老师,不行……”何淙伸手挡在秦文的胸前把他往前推了推,可惜他的力气还是没法和秦文比,被秦文单手将他的两只手绞在背后,何淙一边躲避秦文的亲吻,一边道:“医生说你的身体还要修养一段时间,啊……老师,别……”
秦文堵不住何淙的嘴巴,一路朝下把战场转到了何淙的胸前,果然轻轻一咬,何淙便抽气的停下念叨,身体有些发软的往下滑了滑。
秦文又在他胸口流连了许久,知道何淙已经无法反抗,这才放开他的双手,将人整个抱起,双手托着他,牙齿在他锁骨处留下一排牙印:“我行不行,你试了就知道。”
何淙被他抱着,全身上下就一件还半披在身上的衬衫,秦文的手在他背后不停摩挲,最后停留在最私密的地方,何淙对这种羞耻的姿势没折,只能紧紧抱住秦文的脑袋,秦文看着他的样子眼神再次暗了几分,盯着何淙的表情,舌尖在何淙的身上不停游走。
何淙受不住昂起头向后仰着急促的呼吸带出一声声难耐的低吟,秦文再也等不了,甚至等不及将人抱回沙发,转身靠着墙边拿过准备好的东西,快速做完准备,一冲到底,何淙忍不住闷哼出声,又怕门外还有人,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他难耐而动情的样子再次刺激了秦文,秦文将他抱紧,一下又一下用力冲撞,在何淙的耳边低声迷惑让他叫出声,何淙被他弄的又羞又急,却又挣不开,只要一松口便被秦文抓着机会拼命冲刺,最后只得紧紧闭上嘴巴承受秦文越来越猛烈的动作。
接下来的三天,何淙除了吃喝拉撒洗睡的时间,双脚都不曾沾过地,也没离开过秦文的身体,他真的很怀疑医生是不是真是秦文说的庸医,秦文这哪里像是伤了肾,简直就是一个月里又养出了一颗肾吧!
何淙动了动身体,他正趴在秦文的身上,身体刚刚动弹便感受到了身体里传来的坚硬,何淙一头黑线,想要赶紧逃离,没想到刚刚抬起身体,腰上便被紧紧勒住,身体也随之被顶了一下。
何淙被顶的低呼一声趴了回去,气恨得往秦文胸口给了一拳,秦文假装吃痛嘶了一声,何淙紧张的抬头去看却看到秦文一脸坏笑,何淙真的是对这样的秦文无语:“没完了?”
“嗯。”秦文听了他的话又是一顶,眸色迅速变深,看他的神情何淙哪还有不明白的,连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你知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再不出去,我怀疑他们都要报警撬门了!”
秦文根本不给何淙逃跑的机会,翻身把人压到下面:“再一次,你看你明明也想要啊。”
不等何淙再说话,秦文再次律动起来,何淙在浮浮沉沉里暗恨自己不争气,秦文的一丁点撩拨他都受不了,身体的反应根本不用经过大脑。
等两人终于从家里出来,何淙都没脸看别人的神情,秦文倒是毫不在意,陪着何淙安排完事情,第二天两人便收拾东西度蜜月去了,何淙对度蜜月充满了热情,秦文倒是不在乎什么蜜月,他在乎的就是和何淙在不同地方所拥有的记忆。
海边,秦文举起手对着太阳,阳光照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闪着耀眼的光,何淙在海水里呼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