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你去找连诀吧。」莱乐轻轻笑着点了点头,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便转身走出了后院。
站在大厅里我想了想他们可能去的地方,然后便直奔仓库和那几个客房走去,没办法谁让我和薛城继刚刚霸占了会议室,而且照莱乐的说法,我和薛城继走了不久,风落和连诀也跟着走了,所以不存在我们出来了他们两个进了会议室的说法。
只是纳闷的是,仓库和那几个房间也没有他们的人影,大半夜的这两个人跑到哪里去了啊。
我一时也想不出他们两个会去哪里,便索x_i,ng打开了密语呼叫连诀,至于风落……咳咳,我一时半会还是别去找他吧,要不然下个谈话对象就是我。本来我还担心连诀没有打开密语而联络不到他,那样的话我就只能联系风落了,但是没想到,密语居然被接通了。
「喂,小落?我正想找你呢。」
「啊,我刚刚还在找你,我听莱乐说风落叫你出去谈话?」
「是啊,我们两个现在在外面。」
「呼,我说怎么整个帮派都找不到你们两个,对了,你现在在哪里?风落都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我和风落在腾龙阁呢,你顺便也过来吧,对了,把莱乐和城继也叫过来,风落说要给我们接风,剩下的事情等晚上回去了我再跟你说。」
「哦,好的,那你们等等我们吧。」说完我便挂断了密语,然后去后院叫了莱乐,而薛城继则是我在去会议室的路上就碰到了的,此时的他似乎又恢复了初次见面时的样子,看见我也装作若无其事一样,跟我们一起去了腾龙阁。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小白米虫还有壁灯早就到哪里了,理所当然的,又要罚我们后到的这三个人的酒,我很无奈的喝了一碗,连诀帮我解决掉了剩下的两碗,突然想起来,他来找我那天,我们给他接风洗尘,他也是这样替我喝掉了两碗酒,突然就觉得心底暖洋洋的,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的吧?
只是我这边有人帮我挡酒了,莱乐和薛城继几乎就倒霉了,他们两个一人喝了三碗酒,薛城继还好,面上看不出什么,反正也是,这点酒量都没有的话,他怎么应酬那些酒会宴席之类的?反倒是莱乐,三碗酒下去,脸立刻红的像番茄一样,眼神也朦胧了,于是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跟我差不多酒量的人,无限同情了他一把。
到最后,除了连诀和风落之外,其他人几乎是无一幸免,全部都大醉而归,当然我也在其中,我这个人喝完酒就睡,于是等我再次清醒一点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回到了帮派里的房间中,而连诀正站在我旁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些什么。
「连诀?」我有些口齿不清的问道:「现在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不去睡?」
「已经是亥时了,厄,就是十二点,你醉成这样我怎么回去睡?你感觉怎么样?头晕不晕?会不会想吐?」连诀温柔的声音从我上方传来。
「嘻嘻,没关系的,我就是头有点晕,不会想吐。」我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坐起来,连诀连忙坐下扶着我靠在他身上,我调好了位置,然后双手环住连诀的腰,这个时候才看清连诀的右手似乎端着一个……碗?
「唔,连诀……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解酒药,正好你醒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让你喝下去,来,喝了它。」
「不要。」我躲过凑过来的碗沿儿,然后将头埋进了连诀的怀里,连诀左手拍了拍我,轻声哄道:「乖,不要任x_i,ng,喝了它你就不难受了。」
「可是解酒药好难喝,又苦又涩,我不要喝。」
「不苦不涩怎么能醒酒,乖,不要闹了,快喝了它!」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我宁可头晕也不要喝。」我把头埋在连诀怀里死活不肯抬头,然后我便听到连诀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那……我来喂你好了。」
喂我?那我也不喝,我是打定主意抗争到底了,正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连诀伸过手抬起我的头,我正看着他犯晕的时候,发现他的脸突然放大,在感受到唇上的温度的时候,我才慢半拍的搞明白了眼下的状况。
我顺从的张开嘴,但是当我品尝到从他嘴里渡过来的苦涩之后,不由得立刻后悔了,于是就想离开他的怀里,好将药吐出去,只是连诀似乎早就猜到了我的动作,左手紧紧的揽住我的腰,右手扣住我的后脑勺,逼得我不得不把那苦涩的药给咽了下去,只是……在这之后的温柔缠绵,让我那被苦涩侵蚀的麻木的口中,慢慢的品尝到了一丝甜蜜,我将双手环上连诀的脖颈,轻轻的闭上眼睛。
似乎……这种喂药的方式……也不错……
过了许久,等连诀放开我的时候,我只剩下靠在他怀里喘息的力气了,但是手臂还是不由自主的从他的肩上放下来,改搂住他的腰。
「很晚了。」连诀开口说道:「要不要继续睡?」
我摇了摇头,没有开口说话,实在是因为没有力气也没有那个功夫开口说话,心中不由得有些忿恨,凭什么每次接吻完,他都跟没事人一样,怒!
「那好,那……我们就聊聊吧。」连诀说着,便挥了挥手熄了桌上的蜡烛,房间内顿时一片漆黑,只能看到从窗子中泄露进来的些许月光,连诀抱着我躺在了床上。
「说什么?」我仰头看他问道。
「小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