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五岁的男孩已通人事,血脉贲张的画卷入眼入心,只怕这一夜也不好熬。
纪淩给他一搅倒有些分心,这才想起因何而来,他分开谢清漩的双腿,从容而入,几日下来彼此都惯熟了,比起初时少了几分新鲜,却也更有滋味了。
纪淩捧住谢清漩的脸,低声问:“你是不是算准了今日有雨,特意耍我?”说着猛地一刺到底。
谢清漩浑身一颤,半晌轻叹:“到了子时你自然明白。”
纪淩最恨他这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他要他哀求,要他臣服,要他心甘情愿、予取予求,只是他不,他隐忍,他包容,却不过是虚与委蛇。
纪淩又是一气猛攻,双手抓住谢清漩的腰身,指尖毫不留情地掐入皮r_ou_,他恨这个身子,明明极尽缠绵,自始至终,却总有些什么怎么抓也抓不住!
即便谢清漩能降了院中的妖魔,纪淩心中的魔障却不知几时能除,唇齿相依之间纪淩狠狠咬住谢清漩的舌尖,贪恋地吸取那淡淡的血腥味道。
更鼓悠悠,眼看亥时已过,纪淩不知在谢清漩身子里泄了几遍,犹不肯退出。两人交缠在一块,静静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