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学这些。牧师解释说,你学好这些,才能生存下去,你的母亲就是因为本事不够而死了。这句话大大地刺激到了我,我发誓定要打败他,因而忍辱负重,开始跟随他学习和训练。
我至今不知道这位牧师姓甚名谁,总是直接喊他“神父”。“神父”在联邦通用语中与“父亲”的发音是完全相同的,我总感觉自己被他占了便宜。不过反正我也没有父亲,勉强忍了。我生气了就喊他“臭粑粑”,因为他长着一张比那啥还臭的脸。
他是白人人种,说话带着德语口音,大概原生家庭就是德裔的。身材高大,下巴上蓄着短短的胡须,面无表情很是严肃。并且,他话很少,说的每一句话必然都是精要,同样的话他不会说第二遍,因此我必须凝神细听,丝毫不能开小差。一旦有遗漏,等考核时被他发现,就要受罚。他罚人的方法真是千奇百怪,他说这些手段可以锻炼人的意志,每每运气不好遇上惩罚,我就只能咬牙忍着。
他虽然是德裔,但似乎很爱华夏汉文化。抽烟、喝酒、饮茶,一样不少。每次看到他喝茶,我都会想起曾经跟随长母在冒险者之城内辗转经商,把冒险者之城逛了个遍,长母做的就是茶叶生意,茶叶是奢侈品,这也算是姜氏商业集团一个很重要的经营项目。
放寒暑假,他会带我出城到野外,亲身经历野外求生,活学活用。他也会教我辨识各类植物以及虫族、掠食者,但是我偏偏在这方面很不擅长,也总是因此被责罚。
如此,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时间缓缓流逝。14岁那年,我的私人训练课程进入了机甲训练阶段,地点自然也从福利院的地下训练室转移到了专门的训练设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