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如果我遵照父亲的指示,我应该杀刘邻居。那么死者为什么是丁乞丐?”
“如果你确定死者是丁乞丐,他的两具尸体,都是面带痛苦、嘴唇呈青紫色的样子。他是被毒烧烤毒死的。他怎么会是自杀?又或者,我怎么能让他自杀?”
“第四,陷入循环,不断失忆的我,是怎么醒悟过来,继而找到这封信,再被提醒要去说服别人自杀?我既然失忆了,尸体又埋在你家,我是不知道这件事的。我会不断地赴刘邻居的约,表示我根本不知道他会杀我。”
顾良说这些话的时候,目光是有些挑衅的。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地方是有问题的。我家地窖有这封信,并不能表明我就是真凶。所以我说,你刚才想太多了。集中讨论的时候,我一定会洗脱自己的嫌疑。除非——你能跟所有人把这些问题解释清楚。”
“听见那个查校长说了么,一枚金币,也许等于10年的时间。我想,一会儿投票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很慎重的。”
顾良没想到,他说完这句话,杨夜竟然笑了。
——他笑什么?
我已经明确表示我跟他处在对立面,我这么自私刻薄要置他于死地,他笑什么?
转瞬,顾良听见杨夜说:“看你这样,我就放心了。”
顾良:“你放什么心?我要跟你作对,你还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