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顾淮笙掀帘出去,下地就给了果壳儿脑门儿一下。
“都做管家多久了,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该打!”拢了拢披风,顾淮笙径自拾阶而上:“大哥淮阳他们回来了吗?”
“回了回了,嘿嘿……”果壳儿摸摸后脑瓜,嘴角都快咧到后耳根了。
顾淮笙瞥了一眼,直接给逗乐:“傻样。”伸手揉了把果壳儿头上的管家帽,顾淮笙大步就进了门:“他们现在在哪?”
果壳儿小跑跟着:“在剑堂,也不知阳少爷如何惹恼了大少爷,一回来就被拎去剑堂切磋,隔着老远都能听见阳少爷鬼哭狼嚎的声音。”
“这小子,定是又撩老虎须子了。”顾淮笙光听果壳儿形容,就能想象那副j-i飞狗跳的画面,倍感亲切之余,不禁脚步都跟着加快了许多。
“还说阳少爷呢。”果壳儿腿短跑地吭哧吭哧:“少爷以前也没好到哪里去,军棍可是棍棍到r_ou_,奴才至今想起来都屁股疼。”
“行啊你,一段时日不见,都开始编排起主子来了?”顾淮笙反手一个爆栗:“我那也没鬼哭狼嚎。”
“您那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果壳儿怼完,望着顾淮笙的脸嘿嘿傻乐:“少爷您可回来了,可把奴才给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