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阳点头:“确实如此。”
“所以淮阳。”顾淮笙慎重道:“不管时局如何,我们的作用就是暗助赵邑,拿下皇位,还要保住太子暂时不死,这样大哥他们才能名正言顺,事关重大,可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此事不容纰漏,你也不许c-h-a手,你可明白?”
“可是……”
“没有可是。”顾淮笙握住顾淮阳的手,拍了怕:“到了眼下这个节骨眼,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所以,必须万无一失。”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管了还不成吗?”顾淮阳借着理后衣领的动作撇了撇嘴角:“可太子那边都安排上了,晚上你这边再计划行事,岂不得撞上?”
“撞不上。”顾淮笙嘴角轻勾,转头看向元伯,将一块玉牌递过去:“元伯,你即刻拿着这块玉牌,交给户部查良镛,什么都不用说,他见了自会明白。”
“见个玉牌就能明白?”顾淮笙抢过手去,捏着翻来覆去的看:“看着没什么玄机啊?”
顾淮笙脸色一沉:“淮阳!”
“好好好,我就看看嘛,又不怎么着,瞧二哥你凶的。”顾淮阳讷讷摸了摸鼻子,将玉牌转手递给元伯。
元伯接过玉牌,什么也没有多问,只道:“是,老奴这就去办。”
“还有。”顾淮笙叫住元伯:“书架最上第二排,右往左数第六个格子,有个梅雕锦盒,你去拿过来。”
闻言,元伯弯了弯腰,转身便按照顾淮笙说的去书架把锦盒取了过来,上前递给顾淮笙。
“笙少爷……”
顾淮笙摆摆手,没接:“去过户部,再拿上锦盒,去乔家,亲自交给乔仁义,不可经他人之手。”
“是,老奴记下了,这就去办。”元伯应道。
顾淮笙嗯了一声:“去吧。”
待人离开,顾淮笙跟顾淮阳大眼瞪小眼。
顾淮笙先受不了,别开了视线:“二哥,我是你弟不是烎王,你可快别拿这眼神看我,受不住。”
“我眼神怎么了?”顾淮笙被他这夸张的反应弄得一愣,不明所以的挑起眉头。
“没什么,就是直勾勾跟人瞪眼儿的时候,有点勾人,心脏不大受得住。”顾淮阳作势捂了捂心口:“就这眼神,烎王居然还能扛住,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