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就被眼前所见瞪大双眼,塞壬一袭墨色军装,领口袖腕处皆是复杂j-i,ng美的刺绣花纹,暗银色的丝线隐现其中,骨节分明的双手套上了洁白如雪的手套,服帖的包裹住手掌。
恍若玉石做成的军扣一丝不苟的把脖颈包围的严严实实,性感的喉结若隐若现,慕清突然感觉喉咙像火烧了一般,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吞咽声很大,不由的脸红起来,不敢再看此时像发光体一般的塞壬,可是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修长无比的双腿,长至小腿的军靴把塞壬线条优美的小腿弧度体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整个人充满了冰冷的禁欲感,可是又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慕清只感觉自己的脸肯定红透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到:这才是反差萌。
塞壬被小家伙纯情的反应弄得哑然失笑,又透着那么一点得意:不枉自己想了一下午才想到这件衣服,从见小家伙的时候,他就观察到小家伙似乎很喜欢自己穿军装的样子,他喜欢慕清迷恋自己的感觉,这感觉好极了!
塞壬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轻轻抬起小家伙的下巴,银色的眼眸里盛满了柔情,慕清只感觉要溺毙在了那银色的漩涡中,这制服诱惑实在是太刺激了,塞壬先生的美貌今日是增加buff了吗,
“呵,需要我帮你穿吗?小可爱?”低沉的嗓音传来,慕清下意识的点头,他现在没有一点的分辨力,都快被塞壬先生迷的理智全失,
塞壬满意的看着小家伙迷恋的眼神,手中动作不停的剥下慕清的衣服,随即,白嫩嫩脆生生的慕清粽子新鲜出炉了,塞壬飞快的扫了一眼,立马就将新衣物重新给慕清穿上,心中略微可惜刚刚看的时间太短了,不过他也知道,不能看太久,小家伙纯情羞涩,脸皮太薄,看太久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
等慕清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坐在床沿边了,塞壬正单膝跪地的为他系好绑带,他的鞋子有些略似塞壬的军靴,带子挺长。
此时的塞壬正专心致志的做着微不足道的小事,银色的短发好似会发光一般露着淡淡的光晕,脖颈的要害处彻底暴露出来,纤细脆弱,一点也不像平常高傲不可一世的塞壬。
慕清不知为何眼眶有些发热,心陡然变得酸涩痛处起来,这两天来,他也见识过卡洛斯他们对于塞壬的敬佩和崇拜,他们视他为神明,奉他为主,塞壬那么强大,美丽,他不该跪着的,可他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跪着给自己绑鞋带,慕清无法不动容,他只付出了一点,塞壬却是十分投入。
慕清制止了塞壬的动作,见这个傻瓜还一脸疑惑的望着他,努力清了清了嗓子,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哭腔“这点小事我自己就好啦~”说着站起身,强制性的把塞壬拉起来,让他座于床沿,自己半蹲系鞋带。
塞壬望着似乎心情不好的小家伙,自己的心情也不由沉了下去,他这是什么意思?塞壬低头望着小家伙柔软的黑发,不由猜测道:难道是不想去?还是说后悔做自己的伴侣了?塞壬不懂,不禁更烦躁起来。
等慕清打理好自己,正了正脸色,才双手搭在塞壬的肩膀上,严肃的说道“下次不许再下跪了,任何人都不行!”最后三个字充满了郑重。
塞壬茫然的眨了眨银色的眼眸,“为什么?”慕清听了都要气笑了,惩罚似的在塞壬光洁的脑门谈了一个脑瓜崩,谈完又赶紧用指腹揉了揉。
“当然是因为我心疼你呀”话语中透着十足的亲昵和心疼,塞壬银色的瞳孔一缩,状似不可思议是望着慕清,表情怪异,幼儿学语般重复:“你心疼我?”“是啊”慕清理所当然般回到“毕竟我,咳,嗯,爱你,就这样。”
话说道最后慕清不由羞涩起来,含糊答到。黑影盖头落下,慕清整个人都被塞壬抱入了怀中。他只能听到塞壬此刻粗重的呼吸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良久,塞壬沙哑的声音才传来“没事”顿了顿又道“就是想抱抱你。”塞壬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他给多少人跪过呀,双膝下跪,拼命磕头,膝盖和头部都要磕烂了。
可是他们都无动于衷,那时候一点点的尊严也没有,他求他们不要杀他,求他们赏一点食物给他,把自己卑微的像条烂泥里的臭虫一般,也没有换来一点善意。
可是就在刚才,居然有人对他说我心疼你的下跪,他把他当做人,有尊严有生命,他好似回到了幼时,有人心疼的对他说别跪,我心疼。那么郑重其事,珍而重之,仿佛自己是个千金难换的珍宝。
“他爱自己”“他心疼自己”这个认知让塞壬浑身发烫,他从来没有意识到"爱居然是这么神奇的东西,他的爱好似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过来,重生了一遍,那些伤痛都因为他的爱而变得微不足道,它像巨大的屏障把所有的伤害都隔绝了起来。
这一切都源于他的爱。“我也爱你”塞壬轻声说着,他仿佛有了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器,让他能见了敌人都满怀爱意。
慕清耳朵红红的接受塞壬的表白,心中呐喊,我也爱你啊,塞壬先生,可是能不能先放开我啊,慕清羞愤欲死,他不妙的发现自己的小慕清似乎醒过来了,它想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