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被他弄得又是舒服又是疼。他好久没以龙尾的姿态与旭凤*合,腔道内难免紧窄,宫腔口更是经不起折腾,一碰便胀痛得难受,可他的本能却也明白,藏在那疼痛之后的,会是怎样灭顶的快感。
身随念动,内壁将旭凤的手指绞得愈发紧了,让他一时都有些难以进退,便干脆静止不动了,转而进攻润玉已在喷发边缘的性器。他含吮着润玉的性器,手指配合着吞吐的动作揉弄囊袋,只一小会儿,便让润玉身子颤抖着濒临极限了。旭凤太了解润玉身体的状态,也太熟悉取悦润玉的手法,见润玉已然濒临极限,便出其不意地将埋在润玉体内的两根手指狠狠捣入,直触到了那紧闭的宫口。而下一刻,润玉的性器便将j,in,g液喷发在了他的口中。
“咿……啊啊!”
润玉被他这一下弄得近乎崩溃,双手扯紧了锁链才勉强让自己没有直接仰面摔下去,身子绷得近乎痉挛,腔x,ue涌出了一大股 y- in 液,几乎打s-hi了旭凤的袖口。
旭凤想是也知道这一次高潮让润玉稍有些受不住了,他咽下了口中的j,in,g液,起身扯来了枕头,一手托着润玉后背,让他慢慢地躺到了榻上,好缓过这过于激烈的高潮余韵。
润玉躺在榻上细细地喘着,眼上白绫已透出了一些水迹,想是方才高潮时流了泪。旭凤见他这样子,也没有急着再对他做什么,而是坐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去触摸润玉的鳞尾。
他这样的抚摸并不令润玉反感,润玉自然也不会开口阻止。旭凤望着他白绫下露出的小半张脸,默然了半晌,难得地在情事中主动开口与润玉说了话:“前些日子……鎏英与暮辞有了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
润玉也不知有没有认真听,并没有搭他的话,旭凤却也不在意,只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她产下孩子后,她的父亲便宣布退位,将王位传予了她。现下鎏英已是卞城王,卞城公主这一名号,该交与她的女儿卿天了。”
“其实那也是我的心愿……”说着说着旭凤便笑了,颇带着些希冀与憧憬似的,“想着若有了孩子,看他长大成人了,便将这一身担子与尊荣交与他,自己退位去做个逍遥天地的散仙……”
话到此处时,旭凤的笑容里带上了一丝自嘲:“只可惜,现下没有孩子可以继我的位不说,连散‘仙’都当不成了……”
润玉依然不言不语,白绫下方的唇线平直,无喜无悲,倒似在听个与他无关的故事一般。
旭凤注意到了这一点,终于保持不住面上的笑容,无可奈何地坍塌成了满面苦涩。他垂下眼去看着掌下修长华美的龙尾,再开口时,声音中都带上了些苦痛失意的味道。
“润玉……你爱过我吗?”
这个问题他百年前便问过一次,只是那时他求的是一个回答,此刻却似只是想说,便脱口而出了,不求回答,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有了回答。
而他接下来的话语却让润玉皱了眉。
“其实我知道的,雄性应龙内腔,若双方真心相爱,又都想要一个孩子,便能有孕……”旭凤慢慢地说着,手指一点点地滑过龙尾上的鳞片,“你之前是想瞒着我,还把记着这事的典籍烧了,我说的对不对?”
那份典籍,原本就是他先翻到的。
他既想要一个与润玉的孩子,自然对这事加倍上心,那段时日天天泡在省经阁,竟真让他找到了详细记录了应龙怀胎之事的典籍。
他将那卷竹简通读后便放在了显眼的地方等润玉看到,心想着由润玉自行发现,也不知他会不会来找自己谈论此事。他怀着一点甜蜜的期许,小心翼翼地等润玉的回音,然而最终也没能等到润玉与自己提及此事,却在香炉里寻到了那份典籍化作的灰烬。
那事自那日起便是他心内的一个结,每每想起便搅扰得他不得安稳。他为润玉寻了无数个烧掉典籍的理由,却终究不敢去问润玉哪怕一声,只因他怕听到一个他最不想要的答案。
而那个无法出口的问题也就此埋在了他心底,最终成为了滋生心魔的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