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佳清真人？”书院长的眉头锁成了川字，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是怀疑，“她的话可信？”
他已经很给面子了，都没直接说，一个凶手的话，怎么能这么轻易相信。为了摆脱自己身上的嫌疑，随便说一个人出来顶罪，这不是人之常情么？
“不确定，但至少有方向了。”宁子思知道书院长对于他们之前不说一声就把人带出来的行为，颇有微词。所以除非有确凿证据，要不然，他此时如果说看吴淼淼的样子，百分之八十不是凶手，怕是要被书院长用口水喷死了。若是看个面相就能断一个人是否是杀人凶手，也只有扛着星宿派的招牌才能行了。
虽然说话的是宁子思，但书院长还是习惯性地对着无极说话：“那你现在想怎么做？”
无极继续选择性失聪。有宁子思在，基本上很少用他开口。而且比起那套弯来弯去的，他更喜欢直来直去，用拳头说话。
“一，了解佳清真人。二，申请导师住房。”说出口才觉得两个话题好像相距得太过遥远，宁子思又添了一句，“吴淼淼住进来后，房间不够了。”这关系，真是完美！
书院长点了点头，答应了第二个申请。就算没有眼前这两位，光凭他们那个小院里的那个星宿派弟子，让一间导师住房出去，也是使得的。
“佳清真人……”他思索着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这个下属，“是个颇为上进的人。她是我院第一位留校导师……”
照书院长的叙述，这位佳清真人原本应该跟其他学生一样，毕业后就去外界闯荡的。但是，这佳清真人还在当学生的时候，就作为学生会干事，多次参与各项书院事务。也不是说别的干事不参与，但别人不会像她那样，把书院的事放在了第一位，自己的修炼反而是第二。
她对书院的热爱，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学生，甚至超过了很多的导师。这也是她在申请留校做助理时，获得大多数同意票的主要原因。书院事务繁杂，若是有个助理，可以处理杂事，就最好了。
于是，佳清真人成了第一位留校的助理。在那之后，留校助理才开始慢慢多了起来。而当留校助理不再是稀缺名词时，开创留校助理这一历史性名词的佳清真人，已经申请成为导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