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子紧紧搂着美妇的腰肢,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锭银子拍在柜上,大大咧咧对着掌柜道:mp;;先开一间上好的客房,再给我夫妻二人置办些饭食,但有下口的且将来,再烫些酒水,我们好驱散雨寒。p;;黄脸汉子说完时,婆娘却莫名惊呼一声,原来那搂腰的手,偷偷探到她丰臀上捏了一把。女侠越发面红耳赤,可他们二人扮作夫妇,却也不能开口斥责。不过这一捏让她羞臊的同时,又带着一丝丝期盼,这几日拒绝了爱子无礼要求的美妇,现下竟期盼晚上发生些涟猗春事。
掌柜的眼里全是银子,根本没察觉到眼前女子的惊呼,小心翼翼的把银子揣入怀中,便赶忙招呼伙计开房布席。周阳拉着黄蓉找张干净的桌子坐下,这才松开扶腰的大手,嘴上低声道:mp;;娘亲莫怪,咱们这不是扮作夫妇嘛,总要像一点才是。mp;;女侠羞中带媚的瞪了一眼周阳,心中只觉这失散多年的孩儿如此可恶,让人又爱又狠,不禁慎道:p;;周阳忙不迭的点头赔罪,此子倒也聪慧,又恭维起黄蓉的美貌与智计来。这些奉承话语女侠也听得腻了,换作旁人早就不耐起来,可他人的赞美岂能与爱子所说的相提并论,这一通马屁,倒是把她哄得越来越欢喜。
不到片刻,伙计就端着托盘而来,随即把丰盛的饭菜铺了一桌。待伙计走后,周阳看没人在意这边,便起身筛了两碗热酒,端起一碗恭敬的放在黄蓉面前,嘴上低声道:mp;;孩儿知自己顽劣非常,所幸娘容,孩儿心中甚是感激,便请娘亲满饮此酒。mp;;女侠心中更甜,微笑着摇了摇头,端起酒碗与周阳碰了一下,嘴上道:mp;;你呀,能明白为娘的苦心;两人饮完后便开始进餐,吃到一半时,客栈掌柜却又转身回来。这掌柜满脸尴尬,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带着歉意对黄蓉母子拱了拱手,嘴上道:mp;;抱歉二位,却是小人思虑不周了,前两日县衙张贴告示,要彻查鞑虏奸细,呵呵,不知两位可有门卷牙牌?小人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人盘查时,小人也可应付一二。mp;;黄蓉和周阳听完后脸上一懵,都哑然失笑起来,想她母子二人哪来的门卷牙牌,周阳本就是孤魂野鬼一般的人物,被不戒田伯光收做徒弟后,那两个浑人怎会去给他登记入籍。女侠乃武林驰名的丐帮帮主,行走江湖何曾需要牙牌来,况且就是有,也不能对掌柜暴漏身份。
掌柜的言语倒是让母子二人手足无措,可黄蓉看了看掌柜市侩的神情,心中就有了计较。她偏头朝掌柜努了努嘴,又看向爱子怀中,周阳会意后走到掌柜身旁,对他悄声道:mp;,我们夫妇从江南来此探亲,不知此地还需牙牌才能住店,我们明日一早便行,老哥通融通融,且与我们行个方便。mp;;周阳说完便掏出锭银子塞入掌柜手中,那掌柜先是一喜,后又装作思辰了一番,便拱拱手,对周阳道:mp;;出门在外谁会带着房子行走,也罢,晚上无人盘查最好,若是有人来,小人也替两位瞒上一瞒。mp;;竟有天降横财而至,掌柜不禁欢喜万分,连忙转身出厅,却没发现那汉子在他身上轻摸几下。回到桌边坐下后,周阳把两锭大银揣入怀中,脸上不禁洋洋得意。黄蓉早已看到,却没出声制止,只是略微无奈的摇了摇头。
日头西去,天色渐暗,客栈内也燃起了油灯。昏暗中,两个伙计倚墙闲聊,中年伙计对年轻的同伴努努嘴,示意他看过去,年轻伙计转头看向桌上仍在吃喝的夫妇。只见那黄脸汉子把最后一碗酒喝完,在他婆娘耳边悄声几句,那婆娘也不知听到了什么羞人的言语,只是一个劲摇头,黄脸汉子满脸急切,不管不顾拉着丰腴的女子上了二楼。
中年伙计拽着同伴悄悄跟到二楼梯口,看着夫妇两人进入房间,只听啪的一声,房门便关闭。片刻后,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呼,而后又是一声低微压抑的呻吟,只听那声音婉转柔媚,想必此时屋中定是香艳非常。
p;;中年伙计嘿嘿一笑,便想再走近些好听个仔细,不想却被同伴拉住,他回头看去,只见年轻伙计满脸懵懂。这人年纪甚小,从未经历过男女欢爱,虽对这勾魂的呻吟产生了兴趣,却不知发生了何事,只得低声问道:mp;;刘大哥,那两人在作甚?听那婆娘呻吟,似是被针扎了一般。mp;;刘姓伙计听完大乐,对年轻同伴点了点头,又指了指身下被撑起的裤裆,神秘道:mp;;你小子这形容倒也贴切,不过却不是针,扎那婆娘的应是此物。mp;;年轻伙计一脸惊异,刚要开口再问,却被中年伙计打断,只听他道:mp;;李二娃,你莫要罗唣,咱们且再近些听,哥哥我也教教你。mp;;李二娃连忙闭口不言,跟着中年伙计又走近了点,房间里发出的声音也清晰了一些。听女子呻吟勾魂撩魄,两个伙计十分好奇,想看那婆娘被扎成了何样,可房门紧闭看不到发生了何事。
他二人刚打算再靠过去点,不想却听见楼下掌柜的呼喊:mp;;哎呦,乔虞侯您来了,刘老皮,李二娃,你俩死哪了?赶紧给虞侯上酒上肉!mp;;两个伙计对视一眼,虽然不舍,但还是下了楼去。待他们走后,那妩媚销魂的女声又大了一些,不禁让人心痒难耐,透过门缝往里看去,入眼满是旖旎艳色。
只见周阳把黄蓉搂在怀中,不断上下其手,隔着衣裙亵玩起各个美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