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羽把头挪过去跟他接吻,无比热情,死不松口,平时犀利嚣张的气焰完全没了,只要楚让不生气,他低个头,算什么事儿。
“满嘴的麻辣牛r_ou_味儿。”楚让把他推倒在床上,快被气笑了,“既然你都无聊到睡不着半夜偷吃了?那我们干点儿别的?”
“行!干!”林鹤羽今天是乖巧的小绵羊,楚让说什么就是什么,就是听话。
楚让单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动作娴熟,吻一点一点的落下来,这个人就是温柔,那么生气了,动作还是轻柔。
林鹤羽内心柔软了,顺势仰头想亲他,被一把按住。
“干什么?”他皱紧了眉头,垂眼看着楚让把头挪下去,到不可描述的位置,张了嘴,熟悉的爽感立刻冲上脑门,还来得及喘,一股扎扎的触感从腿心传来。
这感觉很难形容,准确的说,是爽中带着一点儿痒,刚有感觉,带刺的头顶就开始乱动,扎得慌。
楚让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罚你腿被扎,长长记性。”
啧,是比以前更扎了,那家剪头店,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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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托尼,讲话永远听不懂?
谢谢抹茶红豆双皮奶、沐·陌染的营养液~
谢谢大家,鞠躬。
第56章
翌日早上七点,林鹤羽刚睡醒, 就感觉胃里一阵绞痛, 像一群蚂蚁爬过似的,钻心的难受。楚让说得没错, 他这身体真的太灵敏了。
他翻了个身, 背对着楚让,默默地按着胃缓解疼痛, 额头上冷汗直冒,渐渐地浸s-hi下面的枕头。
这事儿就不能被楚让发现, 偷吃到胃疼,这还不得被念一天。
楚让到点儿了就睡得轻,听到被子窸窸窣窣翻动的声音被吵醒,睁眼就看到林鹤羽弓着后背蜷缩在一起, 姿态很诡异。他抬手按住额头, 掌心下的温度冰凉,“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 没有不舒服。”林鹤羽死鸭子嘴硬, 声音微微地颤抖暴露了逞能。虚汗一阵一阵的冒出来, 他忍不住又把身体弯曲了些。
楚让把他强行翻过来面对面,就看着本来就白皙的脸几乎变得毫无血色, 整张脸惨得像一张白纸。瞬间明了了原因, 神色就沉了下来, “胃疼了?我去给你拿药。”
没骂他?林鹤羽觉得负罪感更重了, 自己是畜生,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楚让皱着眉缓了缓,才起身把睡袍系好下楼,林鹤羽继续躺在床上脑子发懵,半盘麻辣牛r_ou_就这么大威力?真行。
他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听见动静睁开眼,看着楚让一手拿着药和面包,一手端着水往桌子上放,“去漱口先吃点儿东西填一下,再吃药。”
林鹤羽嗯的一声,眼神的焦距慢慢回来。他从床上艰难地爬起,四肢发软,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浴室走。
楚让在照顾人上是有天生的天赋,他神色淡淡地倚靠在门框上挤好牙膏递过去,看不出情绪,“林鹤羽小朋友,需要我帮你刷牙吗?”
“不用,我自己来。”又被叫做小朋友,林鹤羽臊了一脸,总觉得这话像是在讽刺。他伸手接过牙刷,低头快速漱口,不敢跟楚让眼神对视。
平时挺刚的一人,在这人面前完全怂了。
刷完牙,又费劲儿的吃了大半个面包,林鹤羽终于把胃药咽了下去,又倒回绵软的床上,“不行,我得再躺躺。”
“不装了?不是说没不舒服吗?”楚让站在床边睥睨地看着他,看得人心里发毛。
反正都被戳穿了,林鹤羽干脆把眼睛一闭,把脑袋塞进被子里逃避现实,“我再睡会儿,今天不直播了,请个假。”
“知道不舒服了?还吃辣的吗?”楚让垂下身掀开他的被子,终于开始质问,他语气很平和,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该来的还是要来,林鹤羽闷闷开口示弱,“不吃了,以后都听你的。”
“不乖。”楚让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就对上一双充满怨念的眼神,看着怪可怜的,终于还是心软了下来,“好了,我不说行了吧,你自己好好休息。”
林鹤羽淡淡地嗯了一声,虚弱无力。
楚让哼了一声,压着脾气帮他把被子盖好,下楼去了训练室,之前预选赛虽然四连胜,复盘的时候他也发现了,自己漏洞挺多。
还没进门,老远就听到李牧在里面叽里呱啦的说话,他象征性的敲了敲门,推门进去。
“哇,新发型好酷!正好你来了,我们在说去巴黎的事儿,得办签证。”李牧看他进来,瞬间把眼神聚焦到了新剪的寸头上,眉目清晰,气势逼人。
这种男人,在他们那个小基佬群里简直就是天菜,要不是怕被林鹤羽打,他都想偷拍两张给小姐妹们解馋。
楚让眯着眼想了会儿,“之前去参加活动办过,不过我搞不清这些,你比较专业。”
“还是得重新弄,比赛的商务签不一样,对了,林鹤羽人呢?我找他拿护照。”
楚让这才发现李牧手上已经收了一叠暗红色的小本本,他皱着眉拉住要往外走的李牧,“他胃疼,还躺着,晚点儿我把我们俩的一起拿下来给你。”
“胃疼?所以是队长偷吃了我的麻辣牛r_ou_?我还问了一圈儿谁是罪魁祸首呢。”熊猫噌得一下站起来,义愤填膺的告状,“我半夜两点才放进冰箱,队长居然还能偷吃?是人吗!”
这点儿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