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错觉,而是真的仿佛能感受到,甚至她的身体也仿佛被这样的yù_wàng而感染,变得有些燥热了起来。
从一家咖啡店里出来,明明并没有大多活动,但却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纯子忍不住扯着领口松了松,长舒了几口气,胸口不只是闷着难受,rǔ_jiān还一直有些瘙痒的感觉。
见鬼,自己不会是昨天买到了假货吧?这胸罩难道不是纯棉的吗?
今天纯子并没有很明确的安排,只是刚刚与一名相识的设计师闲聊了一段时间之后她便从备忘录中挑选了几家店铺打算去采风,为自己之后的撰文提供素材。顺带一提,之前那个设计师看到自己时惊讶的眼神她还是挺受用的。
呵,虽然被那个小婊子抢了属于她的专栏,不过算了,无所谓了。之前正好有另外一家杂志的编辑来挖她,她现在倒是正好换个地方试试。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她了,纯子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有种新生了一般的感觉,只想要将过去的自己完全抛弃掉。
只不过,她的采风没进行几家店铺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脸色潮红的纯子就近找了间公共卫生间快步走到隔间里。
刚一进到隔间里她就忍不住一边揉搓着胸口一边喘息了起来,揉了几下觉得还是难受便三两下将衬衣和里面的胸罩脱下。
有些冰凉的空气接触到了火热的rǔ_fáng,那种刺激让纯子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过似乎是将胸罩脱掉了的缘故,原本让她觉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的rǔ_jiān,这下终于消停了一些了。
低下头去看,纯子这才发现自己那一对jù_rǔ上已经被尺寸不合的胸罩压出一圈鲜红色的压痕,而rǔ_tóu则更是肿胀得如同一粒通红的葡萄。
胸口解放出来了,但纯子的双腿却仍然夹紧着,考虑了一下,实在是有些忍耐得难受的纯子便也干脆将内裤也脱了下来。岔开腿一看,两瓣原本粉红色的薄薄yīn_chún现在也肿胀得通红,一丝丝透明的粘液沾在上面泛着水光,而内裤上不用说也已经是湿了一大片了。
赤身luǒ_tǐ地站在厕所隔间里,纯子心里的窘迫实在是难以言说。尤其是这还是一间不分男女的公共厕所,虽然有隔间的设计,但正巧从隔壁传来了一阵相当汹涌的水流声,与此相伴的还有一个男人用粗犷的声线哼着的小曲。
从那汹涌的水流声中,经验丰富的纯子自然而然地已经在脑补出了一个男人扶着自己粗大的肉虫对着便器喷水的画面来。而就在这个正在放水的男人身边,薄薄的一层三合板后就是一名全身赤裸身材火爆的女人。
甚至如果那男人稍稍弯一下腰就能从隔板下相当大的空隙里看到一条被丢在地上的内裤。
纯子扯过胸罩上的标签,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上面标注的“纯棉材质”,心里已经把那家内衣店妈了个狗血淋头。
纯棉?纯棉老娘会被磨得这么难受?会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
她刚出门没多久就感觉到了,自己rǔ_fáng和下身随着衣物的摩擦而传来一阵阵的瘙痒,最开始她还没怎么在意,只是以为仅仅是尺寸不合身被勒得太紧了导致的,但没想之后却越来越厉害。
而且更加烦人的是这些部位还特别的敏感,尤其是rǔ_tóu和股间,似乎就是身体变化之后变得特别敏感,从这里传来的那种瘙痒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痒了,甚至还带着一些别的感受。纯子感觉自己居然被这么莫名其妙弄得有些想要了,股间也很酷啊就有水渗了出来,而这自然让她更加尴尬。
如今看着手上的胸罩,纯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把扔进了旁边的厕纸篓里。
只是扔完之后,她稍微消了些气才回想起来自己似乎并没有能够用来更换的胸罩。看着那个厕纸篓里掉出来的一截粉色肩带,纯子有些愣神,而地上还有一条内裤被她踩在地上。
怎么办?捡起来重新穿上?
别说她实在不想再经历之前那种瘙痒难耐的折磨了,那都已经扔到厕纸篓里去了的东西难道还要拿出来?
稍稍靠近一点就能味道从中传来的各种屎尿臭味,从那里面拿东西出来还贴身穿上?她觉得不管是从生理健康上还是心理健康上都没办法接受。
如此一来,那掉在地上还被她踩了一脚的内裤,也已经沾上了地面上不知道是什么的积水,显然也不能再穿了。
既然如此,看来也没得选择,反正就是不穿内衣而已,真空就真空吧。
这么想着,纯子便很干脆地穿上衬衣和超短百褶裙,打隔间的门从厕所里走了出去。
没有了胸罩的束缚之后,虽然衬衣依然勒得有些紧,但感觉上已经舒畅很多了,从纯子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仿佛囚犯出狱一般的自在畅快。微凉的秋风顺着衬衣纽扣的缝隙吹入轻抚在胸部上,吹起短短的裙角从空无一物的股间中穿梭而过,有一种容身天地自然的解脱之感呢……
真想干脆将最后这点碍事的布片也都扯掉就好了呢。纯子突然这么想着。
不过这毕竟只是一瞬间的想法,真空这种事就算是被人察觉到了也并不是多大的事情,纯子的羞耻心早就所剩不多,只要不被相熟的人碰到她也无所谓,但如果真的tuō_guāng了裸奔的话那估计就得上新闻还得去吃猪排饭(进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