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把它买下来,” 沈邵祈从背后抱住他,亲他的耳垂和脖子,双手从他的毛衣里伸了进去,“现在先陪我洗个澡。”
安托万一边躲他一边笑:“别人把房子借给你,你却要夺人所爱吗?”
“他现在孩子都有三个了,这里早就住不下了。” 沈邵祈一边剥对方的衣服一边剥自己的,还不忘时不时偷个吻,手上嘴上都没闲着。他已经禁欲两三个月了,再忍下去都要变成圣人了。
安托万被剥得光溜溜的时候,人已经被抵在淋浴房的墙壁上了,沈邵祈下`身同样不着寸缕,安托万撕了半天他的衬衣也才撕开三颗扣子,索性不去管它了。
温热的水流洒在两人身上,沈邵祈的衬衫几乎半透明地贴在身上,结实的肌理和胸前的两点清晰可见,性`感得让人想要爆鼻血。
安托万手往下探向对方的大宝贝,几乎在同时,沈邵祈扣在他t-u,n`部的手掌一个用力,两个人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两人几乎同时满足地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各种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响起,混合着水花ji-an落的声音,在空旷的浴室里,久久不散。
两人在淋浴间淋漓痛快地战了一场,出来浴池里放松的时候,又和风细雨地做了一场,筋疲力竭才心满意足地相拥着倒在床上睡去。
安托万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已经全黑了,也不知道现在几点。沈邵祈的脸近在咫尺,温热平稳的呼吸轻轻拂在他的脸上。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被子里的腿和自己的缠在一处,是最放松又最亲密无间的姿势。
即使隔得这么近,在这样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他也看不清男人的五官,但安托万知道他闭着的眼睛会呈现出什么线条,那道仿佛从眼头勾勒出的微弯线条长长地延展入鬓,是跟他睁开眼时锐利又深沉的样子截然不同的风情。他也知道,他高而窄的鼻管下面有一张性`感薄唇,冷漠讥诮,那是他真实的样子。
沈邵祈这一觉睡得很扎实,他跨洲飞行是家常便饭,在飞机上该吃吃该睡睡,下了飞机就开一天的会是常有的事,时差什么的根本不存在。但或许是雪山的氛围令人放松,也或许是尽兴的睡前运动,他一沾枕头就睡,直到一股强烈的视线让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刚睡醒的声音沙哑轻缓:“几点了?”
安托万手向后摸索,打开台灯,捏过手机按亮:“六点多了。”
沈邵祈动了一下,顺着两人手脚相缠的姿势挪到安托万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脖颈间,用鼻尖轻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