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那文鳐看了一眼勃皇背上躺着的上一任文鳐族长,眼神里说不出的悲伤:“我实在不想要这个族长头衔,只是族长它……在今天才把一切事情与做的决定告诉我们,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谁也拦不住了。
如今看这个样子,族长是夙愿得偿了吧,你们是成功了吧?”
英招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文鳐露出了一个苦笑,低声道:“那就好了,好歹这许多努力没有白费。”
林梢心里一抽,道:“可它还有气的,现在也活着,是可以……”
“没用的,”那文鳐摇了摇头,“槐鬼离仑的力量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用的,何况还是透支式的使用。”
勃皇沉默了一会儿,又道:“那这整个泰器山……”
文鳐解释道:“这个不必担心,这个并没有没伤到泰器山的根本,也没伤害住在这里的任何种族,只要有文鳐一族在,农田的恢复只需要一些时间而已。”
自林梢受伤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白泽在这时候开口说了一句:“我刚刚也看了槐鬼离仑留下的鳞片,那里面确实存有槐鬼离仑的一部分力量,但是光有这鳞片还是不够引导这整个泰器山的生灵之气,文鳐还用了其他东西。你知道它还用了什么吗?若是知道,还有可能救它。”
那文鳐摇了摇头,神色像是要哭出来,颤抖着声音道:“我并不知道。”
“……那怕是难了。”
白泽看了一眼林梢手上的伤,紧皱着眉,神色依旧不好看。
这事情好像在这时便画上了一个无奈的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