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发现它是「真正的大」。
我再次松开手,双手捧着其中一边奶子,我也记不得是哪边了,我低头,把
那颗紫红色的葡萄含在了嘴巴里,吸吮了起来。然后在异想天开地企图吸吮出乳
汁无果后,我松开了嘴,在乳晕上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让母亲的奶头沾满了我的唾液后,我抬起了头,松开那只乳瓜让它瘫软悬挂
下去,然后我双手插进母亲凌乱的发髻里,把她的脸庞捧了起来,毫不犹豫地把
嘴巴印在她的丰唇上,舔吸着,和母亲湿吻了起来。
「唔唔唔……」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存在松弛的作用,母亲的下巴被我轻易撬开,她那根湿滑
的舌头被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贪婪地吸吮着上面属于母亲的黏液。
此时我的yù_wàng已经攀到了顶峰了,异常粗壮的ròu_bàng膨胀得发疼起来,我终于
忍不住把视线投向母亲的小腹,那从内裤边缘露出来的一小撮黑色的毛发上……
我褪下了母亲的内裤……
我掰开了母亲的双腿……
我再掰开了母亲那黑褐色的,肥厚的yīn_chún……
我把头颅埋了进去,和姐姐那带着微微清幽香气的逼穴不一样,母亲的逼穴
带着一种对我来说充满了淫靡气息的腥臊味,这种因为残留尿液、分泌物甚至淫
水混合物而散发的味道,引诱着我,催促着我赶紧把ròu_bàng送进这骚浪难耐的ròu_dòng
里,刺穿藏在里面的子宫……
我的喉管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早在猥亵姐姐的时候,我就把底裤脱了,
此时我轻微晃动着挺立的jī_bā,终于在yù_wàng的驱使下,把它送到了母亲那沾满我
唾液的肥美鲍鱼前。
「罗严……你疯了……你……」
此时姐姐才颤抖着声音,一脸惊恐地看着我。大致是又联想到了三天前她的
遭遇,那化身为野兽的我是如何凌虐她的画面,她又闭上了嘴巴。
虽然如此,但受到干扰的我,还是红着眼盯着她,让她低垂下头颅,从牙齿
缝里挤出一句「给我闭嘴!」
警告完那贱货,我再次低头看向母亲的胯间,仿佛老天爷回应我的诉求一般,
工业区的反应炉大概开始满负荷运作,那嗡鸣的噪音开始加强,连带着透过灰蒙
玻璃投射进来的光芒也比之前强了不少,我开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ròu_bàng那guī_tóu,
是如何在母亲那两片肥厚的小yīn_chún间来回出没。而和之前强暴姐姐时候,她那自
始至终也没有分泌浪液的逼穴不一样,母亲的肉蚌开始流淌出明显回异于唾沫的,
那浓稠滑腻的黏液,我的ròu_bàng在母亲的穴口剐蹭着,在涂满了那湿滑的黏液后,
终于在我还没有施加多少力气的情况下,整个蘑菇头就挤进了母亲的穴里。
啊!不行了……不行!
啊——!呼呼呼——!呼——!呼——!
我呻吟着,仿佛感觉到了ròu_bàng里那根输精管似乎在涌动着,我立刻深呼吸了
起来,强行压抑着,我可不想就这么随意地葬送这美妙的时刻。
然而,在我终于下定决心想要把整根饥渴难耐的ròu_bàng送进母亲那相信也饥渴
难耐的ròu_dòng里时,我的视线不知道为何从母亲的腹部那道疤痕掠过——那是母亲
服兵役时造成的伤疤。
兵役徽章!!!
这四个字突然如同惊雷般地在我脑子里炸开,一下将我的yù_wàng炸得粉碎,我
蓦然惊醒,jī_bā一抖,本能地从母亲那湿滑的逼穴里滑了出来。
*** *** *** ***
我拨开母亲额头的乱发,她穿着内衣内裤再次仰躺在原来的位置上,仿佛时
光倒流了,仿佛之前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这个时候,我转过头,带着残忍的笑容看向姐姐。
不,我是看向年轻时代的母亲。
「好了,你这个贱货,给我起来,跪在你弟弟的面前,双手捧着你那对下贱
的奶子,然后哀求你的弟弟玩弄它们……」
没多久,嘴巴里咬着自己内裤的姐姐,仰躺在席子上,她的脸蛋痛苦地扭曲
着,身体在撞击下一前一后地摆动着,连带着上面那对布满青紫掐痕的饱满胸脯
也乱甩着。
而我那根粗大的ròu_bàng,沾着她因为伤口再次撕裂而泌出的血液,还有白浊的
泡沫,将她粉嫩的yīn_chún卷进去,再带出来……
*** *** ***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因为上班时间的差异,父亲和母亲已经出门了,而和我
一样被闹钟一起唤醒的姐姐,在我的命令下,木然地脱下了内衣,在我将ròu_bàng从
她的嘴巴里抽来后,背对着我,四肢着地翘起了她的丰臀……
*** *** *** ***
「嗨,罗严,你昨晚怎么了?你看起来有点,呃,憔悴……」
在列车上遇到的是同是樱花学院的同班同学叶思雅,一个戴着粉框眼镜的文
静女孩。
能在樱花学院就读的学生,大部分都是中产阶级的孩